但我裝著不知道,哥哥們以他們自己的方式保護我,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我何其幸福,老天沒給我健康的身體,卻給了我完美的親人。
病好了後,我依然被勒令不得出門,連電視都不能看,我不知哥哥在搞什麼鬼,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有事瞞著我。
至於什麼事,直到有人親自找上門後,我才知道的。
“小姐,外邊有位齊沁茵的小姐要見您,您要見她嗎?”日光室裏,我正和堂姐一起做有氧瑜珈,管家王伯在門外對我低聲報告。
我怔了怔,齊沁茵?她來幹什麼?
“沒什麼好見的,王伯,你打發她離開吧。”在爺爺的生日宴上,齊沁茵對我防備加敵視的眼神,一直讓我不舒服。
“可是,齊小姐說是來送喜貼的。”
我心一沉,喜貼?她與龍雯?
或許,這也是哥哥們極力瞞著我的原由?
有些好笑,也有些窩心,哥哥們對我保護太好。但我已長大了,我並不是表麵上柔弱而已。
“我想,龍雯訂婚,少不了要送喜貼到我家裏來,隻是,讓齊小姐親自送上門來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王伯,讓她進來吧。”
齊沁茵的目的,我會不知道麼?送喜貼隻是恍子,她主要是想來看我的笑話,或是向我炫耀,要不就是警告我不要對龍雯妄想。
這三者間,哪一個可能性大些?或許,都有吧。
我會怕她嗎?區區一個齊沁茵,能把我怎樣?
我整理了衣服,換上一套居家服,下了樓來。堂姐也跟了下來,好奇地問我:“那女人就是龍雯的新歡?”
“是的。”我看她一眼,語氣微滯。
“她來做什麼?向你炫耀?這世上怎麼還有這種笨女人存在?”
我有些好笑:“堂姐,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向你這樣,有修養,又有風度。”
堂姐冷嗤一聲:“做女人如果都向那個叫什麼茵的女人那樣,多累?一個沒搞清狀況,算帳都沒找到準頭的女人,理她作啥?”
“她隻是沒有安全感,堂姐。”我倒有些同情那個齊沁茵,龍雯那樣的男人,霸氣,且強勢,不是她能掌控的。可她卻沒有自知之明,非要以螳螂之力想完全掌空龍雯。也注定了她的失敗與失落。
堂姐還想說什麼,被我用眼神製止,我看著從外邊進來的女人,高挑的身材,亮麗的麵孔,一頭大波浪卷的頭發蓋在雪白的頸後,勁上一條別致的鑽石項練,穿著香奈兒名牌時裝,露出美麗的香肩與大片胸脯,手上提著小巧精致的駝色皮包,她似有似無地挺起胸前的傲人之處,向我示威著。
“你好,李小姐。”她見我坐著未動,有些不悅,但仍然擠出美麗的笑容,踩著銀色高跟鞋向我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坐要沙發上的我。
我淡淡地揚眉:“你好,齊小姐,請坐。”
她坐下,眼神四處打量著客廳內的擺設,從鼻吼裏冷哼一聲,又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我,看著我的臉,眼裏蔑神色加濃,但當看到我脖子上帶著的寶藍項練上串前的呈淚珠型狀的鑽石時,還是忍不住稍稍嫉恨了下。又看了眼一旁的堂姐,目光有些微的嫉妒,上上下下把堂姐打量了遍,看著堂姐身上有些發皺的居家服時,從鼻孔裏發出一陣冷哼,又恢複了高傲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