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群眾和輿論的壓力,我也隻好口是心非的答應下來。
好久沒這樣的關於女生的新聞了,一舍人興奮的大侃到深夜三更。
其實我想這報仇,是不是有一天會反過來自己被暴打成球,這不需去思量,我打算一條路走到黑,固執下去。
心裏掂量著怎樣討好阿k她們。
因為掌握了天時地利,所以要想找個人或等個人隻要守株待兔就會屢試不爽。
第二天一切便被付諸行動,幾個舍內的哥們很快便把我送上鬥獸場。
原因是阿k她們幾個特征太過明顯,而我又差不多全說漏了嘴,他們居高臨下輪流上崗,終於守株待兔成功。
當我在眾位兄弟眼睛的保護下跨上征途,還未先發聲呼人,阿k她們便意外的發現了我,並先入主主的大叫我:“看!美女啊,美女來了!”害得幾十男生左右前後尋視,最終見到阿k抓住我大叫道:“我靠,原來美女你就住這兒啊?”
幾打男生頓時悵然若失,就近幾個一臉色笑馬上變為一臉嘲笑。
以後這種大叫美女的事情在去食堂的路上又發生過幾次,有幾次上當的男生,嘲笑改為苦笑,後又盯著我就差把我吃了。
我賴上阿k她們要這幾個財主請吃飯,結果泰姐拍著我的肩膀放話:“美女,是不是錢兜兜餓癟了啊?以後盡管找我們要,都一塊兒混混,我們這就缺你這種氣質和品種!”我一個標準軍禮道“yes,madame!”
然後接著裝可憐道:“泰姐,其實不瞞你,我這人沒什麼其它才能,就是能貧嘴,還很窮,除了窮得能驚動黨中央外,再沒其它驚人才能了!”
眾女生大笑,說要請我這貧民吃牛排。沒想到臭味相投,後來真的經常混一塊兒,混久了彼此都了解了,原來在她們中間我還真是貧民,她們家裏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的,家教都不是很嚴,臭味相投合一塊兒,喜歡到處晃悠,野蠻生長過頭像混混而已。
一群女生和一個男生混一塊永遠有話題,像所有腐敗分子一樣,話題最多的時候還是在餐桌上,因為此時是嘴享有最高權利的時候。
由於財主們經常扶貧請客聚餐,所以座位問題總是議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阿k老坐我旁邊。理所當然受到了攻擊,阿k便使出撒手鐧狠狠道:“美女淑女風景組合當然坐一塊啦,有本事都坐美女腿上去!”
當然沒誰忍下心來坐我腿上的。有一回阿k終於真心坦白,她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害怕我把她的姐們給勾引了,我笑得噴飯。
後來,她又補充,為了維護姐妹的團結,她忍不住噴酒時可以噴我臉上或身上,而不必誤會成為姐們之間的挑釁。
說我和她之間從一開始便是“仇家”,所以不必擔心勾引不勾引的問題,隻有打擊不打擊的問題。
眾女生pk不過阿k,所以隻能承認事實,轉移目標打擊我。
同類之間總是一致對外,我的同室死黨也不例外,尤其是看到阿k長得人間尤物似的,都替我流口水,大肆鼓動我去“複仇”。
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把那幾個特興奮的愛蠱惑的黨眾介紹給阿k她們,事成事敗我也不會一個人承擔責任。
各位死黨也真哥們義氣,給我上場當炮灰,和泰姐她們混一塊兒,經常留下阿k給我。
可是我是溫和的鴿子派,過於突然激烈的“攻擊”行為做不出來,對阿k最多一個拍肩膀的動作。
阿門那群鷹派可不幹了,非逼我大肆進攻,否則不但取消物質資助和獎勵,還要開除室藉。
誰叫我那會兒太過激動的保證了,現在又真的窮得錢兜餓癟了,真他媽的要命。
美女淑女之間
一群無聊了很久的人總會在突然之間變得興奮狂亂起來,阿門和兵哥代表無聊的光棍黨妖言惑眾興風作浪,在全班同學中重點宣傳了我的保證,並又拉來了讚助,以強硬的支持和威脅推波助瀾。
不是在無聊中變態就是在無聊中戀愛,阿門和兵哥堅守光棍黨的黨章向變態傾斜,竟然變態到逼迫我進女生宿舍以示誠意和勝利。
當然我不能靠女生吃飯,也不能不吃飯,可口袋空空,這回沒有女生也吃不了飯。
吃飯是生命基本問題,進女生宿舍是開創不開創問題。
這群混蛋非逼我混水摸魚進女生宿舍解決生命的基本問題。
當我再次和阿k單獨約會時,阿k一聽到我要進女生宿舍的“噩耗“馬上大加讚賞道:“難度高,創意好,阿k我全力支持美女進我們淑女巢!”
阿k說完後笑得花枝亂顫,我的肩膀都被她打酸了。
那一晚在食堂阿k興奮過度喝得酩酊大醉,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勾著我的肩膀走到半路又折回食堂。
她在食堂邊吐了一地,吐完了她問我是不是到宿舍了,說她要睡了,女人的腦回路和弧線思維真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