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地震,舉國震驚:抗震救災,眾誌成城!
——其中也有我微薄的一份:捐款N次,在公益場所、在單位、在新村、在會議。
汶川地震,人人關注:電視收視率、網絡點擊率,創曆史之最。
——其中就有我的一份,我關心四個數據:死亡人數、進入災區救助人數、救出人數、各色人等捐款數。
有太多的新聞,有太多的感動,有太多的震撼,有太多的反思:
堅持,渴望;關懷,參與;犧牲,奉獻;檢閱,展示……
——每一個關鍵詞,都可以講它幾天幾夜,都可以在電視上做幾個專題,在報紙上寫幾個專版。
在這種大環境、宏觀氛圍之中,一個不起眼,被現代化冷落多年、被商品經濟擠壓得邊緣化、幾乎不為大部分人所關心的領域——詩歌,居然也異峰突起,空前高漲,其繁榮熱烈的程度,簡直難以描繪,難以評判,難以詮釋!華茲華斯就說過,詩起於在沉靜中回味過來的情緒。
但是,大災大難麵前,很多現象不是用常理所能解釋的,不管你是否理解、是否承認:一個專用詞彙出現了,一個專門創作門類形成了,一個專題研究領域產生了——“汶川地震詩歌”。
餘光中說過,詩,是一切藝術的入場券。
是的,汶川地震詩歌,它不過是人類情感的一種強烈的、生命化了的表現!
因為朗吉努斯說過,最高遠的情調莫過於真摯的情感,隻要用得其所,它會以一種狂熱的激情噴湧而出。崇高的風格是一顆偉大心靈的回聲。
汶川地震詩歌,是表達,是交流,是橋梁,是記憶,是生命的見證,是時代的見證,是曆史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