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玩,我是那種人嗎?”石定雄嚴肅的看著小弟。
“不是不是,堂主可是正人君子,我們的偶像。”小弟趕緊拍馬屁。
“狗屁,傻缺才做正人君子,我是說要玩就要玩女人的心,隻是玩她的身體有什麼意思。”
石定雄扯了扯嘴角,說:“得到了女人的心,然後再一腳把她踹開,玩夠了再把她賣去做|小姐,沒事就去弄一次,看著她那種傷心欲絕,恨不得殺了我,又拿我沒辦法的絕望表情,那才叫爽。”
“高、高,實在是高啊,堂主就是堂主,玩法都跟我們不一樣,簡直玩出了新高度啊。。”
小弟豎著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
其實小弟都知道,石定雄沒少玩|弄|女人,有好多女人最後都像他說的那樣,一開始對她們好的很,等玩夠了就直接扔在酒店做|小姐,時不時的還要去玩弄她們一次,而且還是以piao客的身份去piao她們,隻是piao完後不給錢。
這是一種怎樣的變態心理,才會想出這樣的手段去玩|弄|女人。
電梯門一打開,撲麵而來的是熱鬧非凡的吵鬧聲,場麵十分的壯觀激烈。
這是一個地下du場,但凡你能想到的賭法,這裏都能看到。
很多人在這裏揮金如土,幾百萬,上千萬,可能不要一個小時就沒了。
很多人在這裏傾家蕩產,有些人贏了,但他們最終會輸個精光。
du場開門迎客,有錢進來,他們對你客客氣氣,甚至會借錢給你豪du,那是他們調查清楚了你的身份,知道你有還錢的能力,或者對你另有目的才會借錢給你。
一旦知道你輸的沒有償還能力了,或者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他們就會把你當成一條狗一樣扔出去。
敢在這裏鬧事,下場隻有兩個,不是死就是打成殘廢,自然會有人處理好。
這些賭徒看到石定雄都非常客氣的打招呼,顯然很多人都認識他,也有不少人問他借過錢。
石定雄也一一與這些人回禮打招呼,一路朝最裏麵的一個貴賓房走去,小弟就在一旁欠著身子開道。
到了包間門口,小弟打開門。
包間裏有四個人,一個就是柳菲菲,另外兩個是石定雄的手下,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他是柳菲菲的爸爸柳厚山。
一聽這名字,也可以看出他本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鄉下漢子,可自從早年來到這座大都市後,他整個人就變了。
從一個老實巴交的山裏漢子,變成了一個嗜賭如命的濫賭鬼,最後把自己女兒牽扯了進來。
“雄哥,您再寬容幾天吧,過幾天我一定把錢給您還上。”
見石定雄一進門,柳厚山即刻哀求了起來。
“坐坐坐,別站著,錢的事好說。”
石定雄卻是客氣的笑了起來,故意斥責小弟:“你們怎麼待客的,怎麼能讓柳叔站著呢,還不請柳叔坐下。”
小弟趕緊一臉恭敬的扶著柳厚山坐在沙發上,連聲說對不起。
石定雄走到柳菲菲身邊,伸手就要去摟她,一邊說:“哎呀,菲菲,實在是抱歉,都怪手下不識抬舉,怠慢你了,快坐快坐。”
柳菲菲趕緊走開了,也不敢坐,一本正經的說:“石經理,我爸欠你們的錢,我會還的,不過我現在還不了那麼多,我可以跟你們簽一個合同,分期還款。”
她想這個方法,他們應該會接受,畢竟他們放貸隻是為了賺錢,總不至於為了幾十萬要人命的,再說把他們父女給殺了,誰給他們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