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野獸攔腰咬住,用力一撕,大塊的肉被撕下,男人發出淒慘的叫聲,嘴裏不停的冒出鮮血,身體落在地上,慘不忍睹。
死亡需要時間,他並沒有立刻死去,而是親眼看到了自己受傷的腰內有東西掉出來,他滿是鮮血的雙手把掉出來的東西往肚子裏塞,但沒一會兒,就有野獸過來,用爪子按住了他的手,張開血腥的大口,把他塞回去的東西舔吃進肚子。
僅存的幾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忍不住一陣幹嘔,他們不是沒殺過人,見過血腥。但這麼殘忍的場麵,他們是從未見過的,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
他們後悔了,不該對鳳淩然這個殘忍的暴君出手。
然而,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
鳳淩然把這些在他背後動手的人,全部丟進了野獸的口中,地上血流成河,血腥味更濃重了。鳳淩然身上卻滴血不沾,甚至連靴子都沒沾上一滴血腥。
蕭兮閉上眼睛,不能直視那麼血腥的場麵,底下的野獸,吃的可都是人啊!
不知過了多久,蕭兮聽到下麵野獸掙紮的怒吼。
她頭皮一陣發麻,想到鳳淩然還在獸場中,她又睜開了眼睛,朝獸場看去。
隻見漂浮在獸場的半空中,一隻野獸凶猛的躍上,露出鋒利血腥的獸齒,蕭兮又為鳳淩然捏了一把冷汗。
鳳淩然手掌隔空吸起地上的一根被鮮血染紅的粗棍,手背詭異一揮,木棍飛到野獸的嘴裏,他一腳踹在野獸的臉上,把野獸踹的嗷嗷直叫,嘴裏的木棍掉在地上,耷拉著腦袋,野獸痛的在地上打滾。
鳳淩然解決了所有的野獸之後,撣了撣袍子,如神人一般,飛上獸場,落在蕭兮的眼前。
他一腳踢開擋住路的人形腳凳,兩步就走到蕭兮麵前,嘴角噙著勝利者的妖笑,看她的眼神那麼赤果。
清秀的少年被踢倒在地,卻不敢吭聲,他飛快的爬了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跪趴在地上,繼續當腳凳。
蕭兮被鳳淩然看的很不自在,這男人的眼神太邪惡了,獸欲表現的那麼赤果。
鳳淩然不準備放過她,伸出手,在她鼻尖上輕點了一下,笑著說道:“小東西,可滿意了?現在換成你來滿足本王。”
蕭兮眨了一下眼睛,紅著臉道:“我什麼都沒答應你,是你自以為是,自作主張。”
鳳淩然身上倏然散發出駭人的寒意,蕭兮覺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拎起,落在冰冷的懷中,一隻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他的鼻尖抵著她靈魂的鼻尖,幽冷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本王今後不會再慣著你。”
蕭兮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他捏斷了,這男人什麼時候慣著她了?
鳳淩然扼住蕭兮脖子的手指一動,蕭兮的小嘴“主動”的親在他的薄唇上。
鳳淩然享受的眯起眼睛,眸中的血腥散去不少,扼住她的手指,也漸漸是鬆開,改為輕輕的撫摸,拇指的指腹在她被捏疼的地方摩挲,一陣微妙的電流鑽入蕭兮的肌膚之中,片刻之後,那隻手似乎不安於她芊細的脖子,朝下滑去,在她凹凸有致的鎖骨上停留了一會兒,又一路往下……
蕭兮麵紅耳赤,又羞又怒,這個禽獸,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一口咬了下去,卻沒能咬傷他,反而傳來他粗重的呼吸聲。
片刻,他低啞的聲音說道:“你這小妖精,會要了本王的命。”
蕭兮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被提了起來,她瞪大眼睛,很清楚的知道,下一刻,這禽獸就要做什麼?
“不要。”蕭兮對著他大叫:“不要在這裏,求求你,我不想被別人看到,也不想在這種血腥味濃重的地方,我會惡心的想吐。”
鳳淩然眸中的不耐煩一閃而過,若是蕭兮沒有說下一句,可能那清秀的少年現在已經被鳳淩然踢下了獸場。
“真是麻煩。”鳳淩然看到蕭兮一副想吐的樣子,他蹙了蹙眉,把蕭兮的靈魂送回惜兒的軀體,帝王似的吐出聖旨:“去本王的房中。”
蕭兮靈魂歸位,她頭一陣暈眩,雙腿不聽使喚的軟了下去,摔在地上。
鳳淩然看到她摔下去,也沒伸手扶她一下,他討厭她這具身體,連碰一下都不情願。
他從烏金木椅上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走了幾步,似乎想到什麼,他頓足,頭沒回的說道:“本王若是回房看不到你,下一個進獸場的會是蕭顧。”
鳳淩然威脅她?
蕭兮每一根手指都在發顫,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