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過了三天。
白慕感覺有人把她摟在懷中,一個溫熱的“東西”觸碰她微涼的唇瓣,白慕心裏很抗拒,她咬緊貝齒,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以免那惡心的“東西”伸入她的口中。
昏迷中的白慕拚命的掙紮著想要醒來。
可她無論如何的努力,始終沒法撐開無力的眼皮。
忽然。
有人掰開了她緊咬的貝齒,她似乎聽到那人不屑的哼聲,隨即溫熱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口中,侵占了她整個口腔。
白慕眼角有些濕潤,一種屈辱,從心頭猛烈的竄起來。
她不想被那畜生玷汙。
“這麼大個人了,吃個藥還哭,真沒出息。哦!我忘了,你是隻兔子精,即使化成人形,也還是隻死兔子。”
白慕能清晰的聽到外界的聲音,當她聽到熟悉又毒舌的男人聲音,她的屈辱頓時煙消雲散,大腦一片空白。
苦澀的液體滾入她的喉嚨。
白慕這才意識到,那毒舌男人,在喂她吃藥。
她還以為是……
白慕的臉微微發紅。
“醒了就睜開眼睛,別在這兒裝睡,小爺可沒空陪你浪費時間,小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小七沒錯過她臉上的變化,本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小七嘴裏說出來的話,叫白慕氣的牙癢癢。
她一氣之下,驟然睜開眼睛,紅寶石般漂亮的眼睛,憤怒的對小七吼道:“誰裝睡了?你要走就走,我又沒叫你陪我。”
說完,白慕眼中不爭氣的落下淚水,她用力的擦掉,歪著腦袋,不去看十分可惡的小七。
“嘖嘖,看看你什麼態度?是小爺救了你,你醒了不感激小爺也就罷了,還對小爺大呼小叫,這個世上,怎麼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兔子?”小七譏嘲的笑了笑。
白慕一怔,發紅的眼睛轉過來瞅著小七,是這個嘴毒的男人救了她?
他不是很討厭她嗎?
為什麼會救她?
“兔子,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要你以身相許,你休想借此機會賴上小爺。”小七一副很欠揍的樣子。
他撩了撩肩後的黑發,漂亮的眼眸以三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這裏是客棧,他的眼睛大概能穿透屋頂,仰望天際。
他笑的風流倜儻,得意洋洋:“小爺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喜歡小爺的女人從這兒排到皇宮,還得繞三圈,你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兔子覬覦本小爺,也不奇怪。但本小爺要告訴你,你覬覦也得不到本小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