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
才過了兩天。
沈茉芯就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她找沈府管事的問過,但問了等於白問,管事的說,他是下人,主子的事情,輪不到下人多問。
沈茉芯的大小姐脾氣差點冒上來,廢物,怎麼當沈府管家的?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
“你不會派人去皇宮問問?”沈茉芯顯然把自己也當成了沈府的主人。
“沒有進宮的令牌,是進不去皇宮的,我隻是沈府一個管家,哪有那樣的能耐?”管家皺眉,看沈茉芯的眼神也有些變化,仿佛再看一個無知的女人。
隻有無知的人,才會口無遮攔的說出這種話來。
“那我要在這裏等到何時?”沈茉芯忽然尖銳的說道,兩天,已經使她等的不耐煩了。
她來這兒有重要的事情,可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的。
管家耳膜被震的發聾,他擰著眉頭捂住耳朵,等她聲音過去,他掏了掏耳朵道。
“你不想等的話,就自己進宮找沈大人。”
管家說完,就不客氣的走了,顯然是對沈茉芯這個女人失去了耐心。
“你……你敢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沈茉芯是沈家大小姐,哪裏受過下人這樣的氣?她被管家氣的七竅生煙,瞪著眼睛,憤怒的說道:“你給我等著,等沈玉哥哥回來,看我不要他扒了你的皮。”
沈府的一條狗奴才,也敢對主子吠叫?
管家沒有理沈茉芯,他在沈府當了這麼多年的管家,沈大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也正因如此,他才覺得沈玉是個可以跟一輩子的主子。
他相信沈玉,也相信自己這輩子不會跟錯人。
所以,他一點也不怕沈茉芯去沈玉麵前告狀。
沈茉芯去了老者的房中,她真是被氣死了。
“發生了什麼事?你臉色如此難看?”老者見女兒一副氣岔的樣子,他蹙眉問道。
“沈府的狗奴才太沒規矩了。”
“哦?怎麼說?”老者沉聲問。
“我不過是叫管家派人去皇宮問一下沈玉哥哥何時回來,那狗東西居然出言頂撞我,還讓我自己去皇宮。”沈茉芯非常生氣的說:“這是沈府,我也姓沈,那狗奴才怕是分不清,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以為沈玉哥哥不在府中,他就能肆無忌憚,目中無人了嗎?”
老者一拍桌子:“太沒規矩了,這種欺主的狗奴才就該處死。沈玉是怎麼管教奴才的?居然讓家裏養的狗爬到主人頭上來?”
沈茉芯和老者都是那種高傲和自以為是的人,在他們眼中,奴才和狗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