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白見她也這麼說隻好作罷,麵上還是一副麵癱的樣子,隻是心裏鬱悶:朱砂有什麼事瞞著他呢?
喬以琛和嚴肅看到有些怨婦樣的沈非白是想笑又不敢笑,喬以琛還好,他性子比較沉穩,就是嚴肅,憋的比較辛苦。
五個人兩輛車,沈非白載著朱砂跟朱子夏,其實朱子夏深深覺得自己就是個多餘的,早知道就該跟嚴哥他們一起才是,這樣也不用隨時都被小叔叔從後視鏡裏“關懷”的看兩眼了。
朱子夏表示壓力很大。
高爾夫球場在市郊,開車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朱砂覺得挺浪費時間的,這段時間她都可以畫兩張Q版人物圖了。
等到了球場的時候都已經四點多了,她真不知道有錢人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四點多能玩多久呢?
事實證明,到了四點多確實玩不了多久了,喬以琛和嚴肅都帶了球具,沈非白也無意用會場裏提供的,而且看到朱砂那興趣缺缺的樣子,他就不說話了。朱子夏倒是玩了兩把。
“下次還是帶你去打網球?”沈非白其實帶她來這裏隻是想讓她放鬆放鬆,她最近天天工作,還要給那幫新人培訓,每次回來嗓子都有些沙啞了。
“嗯。”朱砂對打網球現在是熱心上喜歡上了,一天不打,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事沒做。
沈非白嘴角抽了抽,他果然還是不能對她抱太大的期望。
“最近工作辛苦嗎?”沈非白帶著她往人少的地方去轉轉,也是因為這附近的新鮮空氣比較多。
城市這幾十年的變化太大,在市區裏看到的天都是灰蒙蒙的,還是之前跟朱砂去鄉下的時候在山裏的空氣好。
“不辛苦,我們現在是正式員工,最近做的都隻是給實習生上上課,講一講。”朱砂老實的回答。
“那幫實習生都是跟你年紀差不多的,他們會那麼乖乖的聽話?”朱氏的公司就有專門的培訓課程,培訓人員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通常是想進來上班的都會認真聽,但是朱砂他們學校那幫人都是被學校強行送去的,他的直覺就不怎麼好。
“其實我們還好,因為都是學校的學生,也比較熟。”朱砂回答道。
確實是因為本校的學生所以才比較好嗎?朱砂哪裏知道,其實她上課簡單也跟她的脾氣有關,她這人比較單純,也沒有什麼複雜心思,實習生有不懂的地方她都會耐心的告訴,而不是跟跟她同一批的餘萍那樣,教過一遍的東西要是有人再問起來,她就會說“你上課有沒有認真聽”“你是什麼記性”之類的話。
久而久之,三班餘萍帶的那些實習生也就不找她了,轉而去找他們同校的朱砂和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