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開局,女單先上場。
同是體育生,兩名球員的身高都差不多,朱砂的這位學姐打球有一個優勢……她善於分析對手,能夠在對方接球時敏感的判斷出球會往哪個方向去,在得到結果之後就可以提前一步有所動作,這大大的減少了時間。
然而,當她判斷出了球路跨出幾步之後卻整個驚住了,球朝著另一邊飛了去。
這一分,就好像是那麼莫名其妙的給丟了。
像是為了驗證,朱砂的那位學姐又連續的試了幾次,但除了丟分還是丟分,她的優勢,仿佛被完全的壓製住了。
中場換場地時,朱砂看到那人在學姐的耳邊說了什麼,學姐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下半場,朱砂的學姐還是打出了一個小高潮,但是B大的那名選手給了她太大的壓力,已經讓她無力回天,最終6—4輸了比賽。
“不要在意,後麵還有機會。”徐教練拍了拍女單二號的肩膀,“女單一準備。”
“我知道了,教練。”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看台上的人越看越無力,為什麼呢?因為局勢一邊倒的現象太過嚴重,前三場,S大都輸了,單方麵的壓製,就好像S大隻是個弱小球隊,而非能夠進入到決賽的隊伍。
第四場周泉上場,比賽之前兩名選手簡單招呼一聲,周泉轉身的時候就聽到那人說:“聽說你的右腿前兩年因為車禍骨折了,不知道再骨折一次會不會引發舊傷?”
周泉停下腳步轉身,那人卻已經爽快的回頭走了。
周泉眯了眯眼,很好,他想,他現在有絕對的信心去對付這位“對手”了!
朱砂在外麵觀察,同時也一邊對B大的球員做分析,有了前麵的三場,她基本上已經得到了肯定的概念。
“那個人在給周泉的右膝施加壓力。”
“周泉出車禍,右腿骨折過。”元明清終於又找到機會說話了,隻是這次不是跟麻雀一樣吵鬧,而是擔心。
“我之前在單杠上摔下來過,腰部受了傷,我的那個對手問我‘腰還疼不疼’,然後打球的時候一直都是低球,每個球都要彎身,距離近的時候,那人還說‘你要是再彎下去,腰又要疼了’……”
說話的是女單一號,她現在苦著臉,非常不愉快的樣子。
“真TM卑鄙!”嚴肖函惡劣的低吼,看向了B大的座位處,那些人一個個笑的都很高調,好像冠軍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第四局落幕,周泉6—1取得勝利。
握手的時候,周泉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隻伸出來的手,驕傲的說:“你們那點小把戲,偏偏三歲小孩子可以,看輕了我們S大,吃虧的可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