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算命的老、、、星吻前輩?”聶言差點順口說成老頭兒了,幸好改口快。
星吻笑嘻嘻的點點頭,臉上擠出了不少的皺紋。
“我說聶少俠,叫前輩不敢當,就叫我星吻師兄吧!”星吻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聶言。
聶言倒是不介意,隻是麵前的這個人怎麼看也像是過了四十歲的人,師兄這個稱呼怎麼也對不上號。
不過想了想還是向著星吻笑道:“知道了,星吻師兄。不過你叫住我有什麼事情麼?”
星吻也不著急說,一雙眼睛盯著聶言的麵部,然後又拿起了聶言的手。
最開始聶言以為這個星吻準備非禮自己,準備收手,不過還好,這星吻隻是看看自己的手掌。
星吻眯著雙眼,仔細的看完了之後才把聶言的手放了下去,道:
“聶師弟,我看你麵相隱隱浮起一團黑氣,這手相也是大凶之兆,近日定有不祥之災!”
星吻一本正經的說道,忒像一個江湖的算命術士,哪裏像是名門正派裏的高手模樣。
聶言聽後,臉色頓時變了,這星吻當真是嘴快,早上來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真是晦氣。
聶言正準備先客客氣氣的先反駁一下,哪知星吻早就猜到聶言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話的,當下繼續搶道:
“聶師弟,你看看這次武林大會,以你的身手會輸麼,何況我算到聶師弟身上似有寶貝的祥瑞護體。”
說道這裏,星吻嘴角卻是隱隱露出一絲笑容,轉瞬便消失了,聶言當然也沒有看到。
“可是啊,卻還是敵不過你這陣倒黴的運氣啊。我隻是覺得與你有緣,便想趁這武林大會結束之際,善意的為聶師弟解解這黴運而已。”星吻說完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聶言,看又什麼變化。
聶言聽在耳中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而且這星吻又算的出自己有寶貝護身,而這寶貝自己連月朦朧師兄都沒有說過,當真是有點本事。
聶言唯恐還真恐有什麼災禍,黴運之類的,想來偷盜這行,運氣好了,偷盜諸事皆順,便麵露急色,向著星吻道:
“不知星吻師兄有什麼解救的辦法,我這行、、、不不不,我這人向來討厭黴運,隻願求得一帆風順,不知星吻師兄可否有什麼消消這凶兆的法子。”
星吻一聽,眼神裏一道奇異的光芒轉眼閃過,換做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掐指一算,道:
“辦法倒是有,隻是這辦法乃陰法,白日屬陽,這辦法卻也隻能晚上告訴於你,你看可否?”
聶言一聽雖然不懂,但隻要能消除這看出來的黴運就好,便點頭道:“聽星吻師兄的便是。”
星吻帶著微笑,眼珠子轉了那麼一轉,向著聶言道:“那今晚子時,天劍門的鐵竹林見?”
見聶言點頭同意,星吻便大笑一聲轉身離去。月朦朧眼見星吻走遠,才湊到聶言的耳邊道:
“聶師弟,你不會當真相信這個算命的話吧,覺得自己有什麼災禍什麼的?”
“我也在想啊,不過也沒什麼能解釋方才他說的那個事情了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走吧,月師兄,今晚你就跟我一道唄,看看那算命的星吻是不是果真有本事。”
月朦朧搖頭歎氣,隻覺今晚又是個不眠夜,特別是被園主發現了之後,何止是不眠,簡直是眠不了。
天劍門內殿除了天劍門掌門千叟源和天劍門的長老謝藏鷹之外,兩邊共坐了五位掌門,和一位代掌門。
千叟源見叫來的幾位掌門都過來了,便向著門口站著的小徒道:“把門關上,你就下去吧!”
那站在門口的白袍小徒,應了一聲,關上了內殿的大門。”
千叟源看了看在座的各位掌門,道:“在座的各位,都是當今天下名門大派的掌門,本道也不拐彎抹角了。”說到這裏千叟源故意頓了一頓,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