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言也能想像,剛才這半個時辰的禦空飛行,又帶著兩個男子,能飛這麼遠當真是好生佩服。再縱觀自己,連禦空也不會,隻能在偷盜之時,用用輕功翻翻牆,跳上屋頂什麼的倒還是輕輕鬆鬆的。
今日看見了那邊還在休息的素鳶禦空飛行,瀟灑美麗,頓時就對這個紅衣女子是刮目相看,好生佩服。
聶言慢慢的走了過去,卻是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張白色的手帕,走到了素鳶的身邊,遞了過去。
素鳶抬起頭,見是這個經常與自己鬥嘴的聶言遞過來的白手帕,卻是白了一眼,哼了一聲轉過了頭,道:“不要!”
聶言卻也沒有在意,反而覺得有點對不起麵前的這個可愛女子。想想剛才帶著自己逃離那兩個魔教妖人的事情,心中還是蠻感謝的,便厚著臉皮,靠著離素鳶最近的鐵竹坐了下來。
那邊的月朦朧見兩人都靠著竹子坐了下來,索性也靠著自己身旁的那個竹子,休息著。
“那個,謝謝你!”兩人沉默了半晌之後,聶言看也看沒敢看素鳶一眼,小聲道。素鳶也不知聽沒聽到,卻是哼了一聲沒有回話。
聶言有些尷尬,又硬著頭皮繼續道:“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們,看樣子好像甩掉了、、、”
哪知聶言的話卻是沒有說完,隻聽得“啊”的一聲,兩人瞬間邊站了起來,想著大叫的方向看去,卻是見到月朦朧被那紅眼帶疤的夜流風用那把血紅的大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們以為真的能逃走麼?可笑!”踏霧雨冷冷的一笑,聶言與素鳶兩人卻都是心中一寒,不知如何是好。
“拿出回轉珠,興許還能饒你們一命,你要知道我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踏霧雨冷冷的說道,同時拿起了那個帶著骷髏頭的棒子,手上一緊,卻是散發出了淡淡的幽綠光芒。
“回轉珠可以給你,但是你先放了我月師兄!”聶言向前一步道,看著月朦朧完全不知所以的表情。
月朦朧被這帶疤的夜流風用這血紅色的大刀架在脖子上,又飄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真是心中難受。而且全然不知什麼回轉珠的事情,帶著無辜的表情看著聶言。
踏霧雨哈哈大笑了一聲,向著聶言道:“這事情你覺得還有的什麼商量麼?本來以為客客氣氣的給你說說,你會老老實實的把回轉珠交出來,沒想到你倒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快快交出來!”
聶言知道,這雖然看似書生模樣斯文秀氣的男子,眼下卻也是顯得特別的不耐煩,無奈隻能伸手將揣在懷裏的回轉珠拿了出來。
素鳶看向了放在聶言手上的回轉珠卻是一驚,不知道何時聶言有了兩顆回轉珠了,明明自己的蕭瘋師叔隻給了一顆珠子,眼下的這兩顆珠子又是怎麼回事,看樣子似乎又是粘粘在了一起。
聶言看了一眼被架在刀下的月朦朧,卻是沒有猶豫,將兩顆連在一起正閃閃發光的回轉珠拋了過去。
踏霧雨接住回轉珠,眼中卻是浮現了貪婪的神色,與那夜流風卻都是大笑了一聲。
“快把我月師兄放了?”聶言見兩人笑了半天也沒有停止,有些怒道。踏霧雨見聶言喊到,便停下了笑聲,冷笑道:“還有那紅衣姑娘身上的那一顆,給了我我再放了這人!”
聶言一聽,轉過頭卻是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素鳶。素鳶麵有猶豫之色,歎了一口氣,還是走到了聶言的身邊,看向了那兩個人,道:“你們這些魔道妖人,總有一天會付諸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