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村以一口古井而得名,這村子位於大陸的最南端,幾乎與世隔絕,村裏有幾百號人,他們世代以打獵耕種為生,很少有人走出這裏。村西頭是那口古井,說也奇怪這口古井位於一大片連山石的中間,這石頭通體血紅,堅硬如鐵。用村裏人的說法這井不可能是人打的,至於這井存在多少年拉沒人知道,他們隻知道井水清涼甘甜,喝這水的村裏人很少生病,而且男人們長得也壯實這就夠啦。
天漸漸黑啦村裏人都各自背著農具回家啦,這時一個老人他看上去很矯健沒有一絲疲憊樣,肩上背著一把鋤頭想自己家走著。老人叫莫言是這村子的村長,他走進一座院子看到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字紮馬步,這小孩聽到有人抬頭一看高興的跑啦過去,邊跑邊喊著“爺爺你回來啦”一邊幫老人的鋤頭放下。老人慈祥的摸著小男孩的頭道“晨兒乖又在練你吳伯教你的武功啦。”“嗯,吳伯那麼厲害,我要練的給吳伯一樣就可以給爺爺一起上山打獵啦。”小男孩說著還手舞足蹈的,“好,好”莫言說著哈哈大笑,小男孩叫莫一晨是莫言的孫子今年六歲。這時屋裏走出一個少婦,少婦有點黑也不是很漂亮,手裏端著一個木盆“爹,洗洗吃飯啦。”少婦說著把木盆放在院子裏的石桌上,“哎,好來”莫言應啦一聲走拉過去,這少婦是莫一晨的娘叫林春兒。很快一家人坐下啦,晚飯不是很豐盛,一盤青菜,一盤鹿肉加饅頭還有一壺小酒。一杯酒下肚莫言歎啦一口氣,林春兒看著莫言道“爹,又在想青山啦”“是啊,這小子出去三年啦是生是死連個信也沒有。”莫言說這又喝啦一杯,“爹,放心吧我相信山哥會回來的”林春兒說著眼睛有點濕潤啦,這時莫一晨插話啦“是啊爺爺,說不定我爹回來的時候比吳伯還厲害呢。”莫言看啦看一晨“晨兒快吃吧多吃點張高個”說著給一晨夾菜。青山是叫莫青山是莫一晨的爹,三年前出村一直沒回來也沒有音訊。
第二天剛吃過早飯一晨就把碗一丟,“爺爺,娘晨兒去上課啦”說著就跑拉出去,村裏的課堂就在村裏的祠堂裏,村裏的祠堂建在古井邊上,這是老一輩人建的,他們覺得古井不簡單就在邊上建拉個祠堂為村裏人祈福用。沒多久一晨就到啦祠堂,村裏還有二十幾個孩子都來這裏上課,因為吳伯,說起吳伯他叫吳長興是村裏出去過不多的人之一。吳伯快四十啦,年輕的時候出去過在外麵十幾年,好像是在給人家當長工,半年前回到村裏他識字,會一點武功,回來後住在祠堂裏,後來村長莫言讓他教村裏的孩子認字練武。
轉眼七個年頭過去啦,一晨十三歲也變成一個少年啦,長的眉清目秀的,個子快一米八體格也很壯實。這幾天他都隨村裏人上山打獵,因為要過年啦大家要準備食物,這天傍晚一晨背著一隻野豬回來拉,走進院子就看見莫言“爺爺,我回來啦又打到一頭野豬,這幾天打的獵物差不多夠我們吃到明年開春啦。”說著把獵物放下,“嗯,夠啦明天就在家休息吧”莫言笑著道“我娘呢”一晨又問道,莫言眼裏閃過一絲苦澀應啦一聲“在村口呢。”一晨沒有在問,因為他知道娘親每年年底都會在村口等上幾天,她在等父親十年啦每年都是。村口站著一個人正是林春兒,她在等自己的丈夫,十年啦她做夢都想自己的丈夫能回來。林春兒從小跟著父親長大,嫁到莫家沒多久父親就死啦,所以她很依賴丈夫。她望著村口嘴裏念叨著“山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晨兒都十三歲啦再過幾年就成年啦,她很想你,爹和我都很想你啊。”說著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啦下來,不知不覺天快黑啦,她歎啦一口氣轉身就要回去。突然一聲嘶鳴傳進她耳中,她猛然回頭,心裏想著“是青山回來拉嗎,一定是山哥。”不一會他聽到啦馬蹄聲,她開始向村外跑去,一匹白色頭上有角的馬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再往馬背上看,那是一個她做夢都想見到的麵孔。她哭啦,哭的好大聲,十年的牽腸掛肚,十年的憂心忡忡這一刻都痛快的隨著哭聲釋放出來。她站在那望著白馬靠近,馬背上的那個人下來啦,跑到他跟前一把抱住拉她,“春兒是你嗎,我好想你啊十年啦我做夢都想見到你。”不錯這個人就是莫青山他回來啦,林春兒不停的點著頭,這一刻他感覺到很幸福,因為她的山哥回來拉。過啦一會兩人才分開,青山望著妻子“春兒你好嗎,爹和晨兒都好嗎。”她高興的都忘啦怎麼說話啦,用力的點啦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