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不再理會小冷子,轉頭對皇後道,“皇後娘娘,這奴才謊話連篇,他的話不可信。”

荔貴人插言道,“那又如何?玉鐲都從淺答應的住所搜出來了。”

蘇晴立馬回道,“若是真按照小冷子所言,淺答應是偷了皇後娘娘的玉鐲戴回來的,那是不怕被人察覺,又何必會藏在暗格裏,這說不通。”

荔貴人緊咬不放,“那說不準是淺答應一時改了主意呢?皇後娘娘丟了東西,從淺答應的住所搜出來的,就算沒有小冷子作證,也足以證明玉鐲是淺答應搜的。”

淺答應此刻帶著淡淡的恨意看著荔貴人,不解道,“荔貴人,姬妾與您無冤無仇,您何必屢次不肯放過姬妾?”

荔貴人厭惡的白了淺答應一眼,“你摔壞了本貴的暖手爐,賠的銀子是你全部家當吧?你趁著給皇後娘娘取披風的時候,看到皇後娘娘上好的玉鐲起了財迷之心也說不定。”

淺答應微微蹙眉,“荔貴人何來這些捕風捉影之說?您親眼看到姬妾偷拿了玉鐲嗎?”

“反正東西從你住所搜出來的,你就拖不了幹係。”

蘇晴看著荔貴人那緊抓不放的樣子,吐出一句,“荔貴人為何偏偏揪著淺答應不放呢?出於什麼目的?”

荔貴人聽出了蘇晴的話外之音,臉色一變,“汐貴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姬妾誣陷淺答應?”

蘇晴冷冷一笑,“本嬪隻問你一句,皇後娘娘審問淺答應,你為何會在此處?”

“皇後娘娘是姬妾嫡姐,姬妾自然會多來探望皇後娘娘,碰巧今日在鳳翔宮撞見了,汐貴嬪也要管嗎?”

蘇晴不理睬荔貴人的質問,繼續問道,“那為何淺答應屢次受苦之時,你都在。”

荔貴人有些急了,“你這是強詞奪理,上次分明是淺答應摔壞了本嬪的暖手爐,是本嬪找茬嗎?”

蘇晴眉目凜然,看著荔貴人直言不諱的說道,“據本嬪所知,當日淺答應之所以會撞在你身上,隻因為有人在背後推了她,是有人刻意陷害她。大可說明這宮裏有人容不得淺答應,今日偷竊之事漏洞百出,保不準是有人偷了皇後娘娘的玉鐲然後放進了秋水居,買通了小冷子來皇後娘娘麵前告發淺答應,以此謀害淺答應。”

蘇晴的推斷令荔貴人臉色微變,藏在廣袖下的手指緊了緊,臉色故作無恙的回道,“汐貴嬪可有證據?”

蘇晴肆無忌憚的搖了搖頭,“沒有證據,但是這樣的推斷是有根據,是很合理的。”

荔貴人抽冷一笑,“淺答應如此卑微,誰會處心積慮的謀害她?”

荔貴人以為自己的質問會令蘇晴啞口無言,可蘇晴反而迎難而上道,“對啊,淺答應如此卑微,誰會謀害她呢?”,話到此處,蘇晴故意停頓了一下,荔貴人疑惑的看著蘇晴,蘇晴才繼續道,“不過本嬪還聽說,當日在繡香閣的時候,荔貴人侍寢之日本應該是淺答應去養心殿撫琴,荔貴人因此不滿淺答應琴技高過於你,你私底下可沒少難為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