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馬車前後離開皇宮,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茶樓雅間
一個男子悠閑地喝著茶,這時,門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身穿藏青色衣衫,手中拿著一把折扇,說道:“律兄,等很久了嗎?抱歉,我來晚了。”
“段兄,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的侍衛呢?”喝茶的男子問道。
“在外麵呢,戰,進來吧。”話音剛落,黑衣男子推門而入,站在青衣男子身旁。
“律兄,中原的茶如何?”段慕胥問道。
“嗯,的確不錯。草原的羊奶酒味道也不錯!”說話的正是突厥王子忽律。
兩人相談甚歡,這時候,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麵容醜陋。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
“段兄,這位就是我剛才提到的師父——田齊。”
“田師父,幸會!”
等田齊坐下,他拿起茶壺給田齊倒上了一杯茶,說道:“師父,嚐嚐這壺鐵觀音。我特意為你叫的。你有二十年沒喝到鐵觀音了吧。”
“怎麼?田師父是中原人。”
“段兄,難道你不認識他?”他問道,“田齊隻是化名,師父的本名叫祁湉。”
“祁湉?”段慕胥重複了一次,莫非與東陵王府有關?
祁湉抬起頭,正對著他打量的眼神,說道:“你猜得不錯!我確是來自東陵王府。家兄正是祁昀!”他的話如驚天之雷,撼動了段慕胥。
“沒想到吧,段兄。所以我才這麼肯定東陵王府絕對不是那個‘內奸’。”
原來,當初老王爺祁仁捷發現朝中有人和突厥勾結,祁湉主動請纓追查內奸,不料被發現。無奈,他隻能喬裝混入突厥。有一次,他跟蹤突厥國師,兩人交手,他被打落山崖。傷愈後,麵容已毀,而後機緣巧合他又收了突厥二王子為徒。
段慕胥聽著祁湉的敘述,心中仍存疑惑。似是看出他的顧慮,祁湉從懷中掏出一麵令牌,說道:“聽我父親說過,他曾和先帝約定過,這麵金牌象征著忠誠。如果你還存有疑慮,不妨親自去查證。還有,今天之後,我還是田齊。”
段慕胥接過金牌,說道:“田師父放心,君無戲言!”
隔天,祁宏雪等人來到了元月庵。香火鼎盛,弟子眾多。元月庵的玉清大師出門迎接,“貧尼參見娘娘。娘娘的廂房已經為您安排好了。娘娘舟車勞頓,請早點歇息。明天再開始祈福!”
“小姐,你有沒有覺得這位大師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曉爾問道。
“我也覺得她是我們認識的。”曉珊插道。轉過頭,祁宏雪看到了馬車上的那把古琴,驚道:“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