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複忽然就哭了起來,因為他覺得他的心缺了一塊,有什麼東西再也回不來了。
“父親,父親你怎麼就這樣子離開我了呢?我好想你啊!”
陸複全然不再有平時溫和儒雅的模樣,而是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就像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一樣。
站在一邊的醫生,除了歎氣還是歎氣,在這種時候他什麼都做不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醫生,前段時間還不是還好好的,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陸複畢竟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很快他就接受了自己不再擁有父親的現實,隻是心中的悲痛又有誰知道呢?
微微抬起頭,將眼中即將湧出的淚水逼回去。
但是她畢竟沒有忘記重點,而是急切地詢問起醫生來。
“前段時間明明還好好的,隻是說我父親隻是根子骨,有點差,隻要好好的調養就好啦。”
陸複對父親的病情很是上心,所以醫生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全部都記得一清二楚。
所以現在父親突然的逝去,對他來說不僅僅是悲痛還有疑惑。
幫他父親做手術的,醫生一直陪他到了現在,聽見他這麼問,也就不隱瞞了。
“當初我們替病人做了全身檢查,的確隻是根子骨有點差,隻要好好的調養,就不會有事了,但是現在,因為他身上的細胞不知道為什麼,因為得不到營養而快速的凋亡,導致病人大腦和心髒的營養供養不足,所以快速的死亡,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醫生盡可能言簡意駭的替他陳述了整件事情的過程,隻不過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像一把刀一樣狠狠的紮進了陸複的心裏。
“我知道了。”
陸複他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就好像失去了摯愛的東西的小孩子一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醫生隻來得及聽著他低低的回答。
“我會替我父親辦好後事的,謝謝你了!”
醫生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不再開口。
將已經逝去的父親妥善地安置在醫院之後,陸複決定在學校請一個長假,隻不過他這邊還沒來得及請假,話還沒有說出口,學校那邊就已經派老師打電話過來找他的麻煩了。
“陸複同學,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你無理由逃課的行為。”
冰冷的男聲不帶著任何情感,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陸複這一變安靜了三秒鍾,然後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是陸複把車上的雞尾酒瓶砸到地上的聲音。
他已經徹底的生氣了,因為學校的行為真是不可理喻。
那個家夥被他們打的叫媽媽,這老師又被收買,什麼狗屁的京都大學還最高學府。
“我就是不回去,學校你能把我怎麼滴啊,咋啦,嗯?”
陸複現在完全處於一種無理取鬧的思想當中,因為父親的死對他所造成的影響,讓他非常的痛苦。
本來就十分不爽的心情,因為這個老師,更加不爽了。
“陸複同學,你的行為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