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之上的男人不為所動,而是冷冷的伸腳踹開了他,眼神之中是不容置疑的冰冷。
“我想你出去辦事之前應該先學會如何忍耐,如何用計謀取勝,既然如此,你的道行還不夠深,隨便出去可能會闖禍。”
男人不急不緩地宣判了對他的懲罰,可是聽起來雖然平凡,做起來卻讓人苦不堪言。
“我不要啊,這等於要殺了我的節奏啊!”零聽到從他師傅的嘴裏麵說出來的宣判,他一下子就崩潰了。
以前他不是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件,所以對其中的曲曲折折是了解得一清二楚,聽起來雖然隻是為了磨練心性,但是說不好聽點,這等於變相囚禁,而且呈現的過程非常痛苦,會時不時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以前他會嘲笑那些因為犯了錯誤而被關禁閉的弟子,可是現在這種東西拉在了自己頭上,他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難道我說的話還容許你去質疑和改變嗎?真是豈有此理!”零他討好了,哀求不僅沒有換來那個坐在他之上的男人的任何的憐憫,反而更加加速了他自己自身的悲劇。
“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等到我允許釋放了,才可以將他放出來,其他時刻,就讓他好好磨練一下自己的心性吧!”
男人不再猶豫,直接下令,將不斷掙紮著的零直接拖了出去,眼神之中重新布滿了寒霜,不帶了一絲猶豫。
零徹底絕望了,他明白就算自己現在掙紮或者逃跑都換不來一絲的好下場,可是關禁閉那種非人的折磨是他現在重傷的傷患夠承受的嗎?這讓他不信質疑著自己是否能從禁閉中活著出來。
也因為,這場戰役導致自己受到懲罰,零心裏麵對打敗他,並且導致他不得不用技巧使對方重傷的陸複激起了千層高的仇恨,並且生生不息,永遠不會熄滅。
對於他所一直尋找的雲,也起了怨恨之心。
從頭到尾,他所做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而已,怨不得別人,隻能怨他自己。
“來人給我去調查一下這場戰役的具體情況,這小子雖然不忙,但是憑借其一身高強的實力,是不可能這麼容易被人擊敗的,事出有因,給我好好調查出來,否則你的下場也跟他一樣!”
剛剛執行完上頭命令的屬下好不容易將不斷掙紮的零送進了禁閉營,才剛回來,就收到了一條可能會讓自己喪命的命令,心裏麵一驚,但是這種情況下,他隻能唯唯諾諾地答應,否則自己的下場就會跟剛才一樣。
“是,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屬下不敢有片刻的怠慢,立刻恭恭敬敬地答應。
“沒有了,你先下去吧。”男人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些疲累,揮了揮手,手下立刻識趣地退了出去,順帶掩上門,房間裏最後一次光亮消失在縫隙裏,男人沉默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