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該不會是什麼寶物吧?你記不記得,前兩次咱們出任務的時候,瀑鼠從那些人手裏拿到的東西是什麼?”
“你說的是那個能讓人實力暴漲的鬆果吧?”巴魯思考了一陣子。
“對!”焰子的臉上頓時多出了幾分驚豔之色,再看向陸複手中的樹枝,她就像是在看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一般,一旁的巴魯似乎也起了些興致。
他快步走到了倒地的男人身前。
伸手去抓了抓男人手中的那段樹枝。
“小心,別留下了指紋。”焰子不忘提醒。
“好像,就是樹枝啊……”巴魯說道:“他抓的有點緊,我還給掰斷了,裏麵都是植物纖維,不像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好吧……”焰子臉上露出幾分失望,不過很快她便收拾了心情:“嗯,也對,看來是我想多了,像那樣的組織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出現第二個呢?行啦,咱們走吧,再拖下去隊長他們該擔心咱們了呢!”
巴魯點了點頭。
二人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屍體,或許是因為創口被塗了毒藥的緣故,血液凝固的速度很快,落在地上後便瞬間凝固在了地表的位置,雖然創口的麵積相當之大,但實際的出血量並沒有多令人觸目驚心。
“等等。”
焰子剛剛踩出去一腳。
“怎麼了?”
“噹!”
正當焰子還在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無法自拔的時候,巴魯的身子卻是猛地一轉,那龐然的手臂竟是朝著焰子的頭頂重重一揮,神色錯愕的焰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卻隻聽到巴魯的手臂似乎撞倒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一身銅皮鐵骨,卻是直接傳來了骨頭震顫的聲響。
焰子下意識的轉過頭,卻隻見到,巴魯朝著自己揮動過來的手臂上紮著一根長長的樹木枝丫——就算巴魯的皮膚足夠緊致堅硬,就算那根樹枝最細的部分也是一個足有四厘米寬厚的圓麵,但這樹枝卻是依舊透過了巴魯的皮膚,刺進了他的骨肉當中。
焰子打了個寒顫。
如果不是巴魯這一擋,自己的腦袋在這個時間恐怕已經開花了。
而巴魯在抵擋完這招攻擊後,反應顯然是比焰子更快一些,身子一轉,他整個人已經看向身後的空間,而紮穿了他手臂的樹枝他則是毫不在意。
怪麵人站在他們麵前。
“誒呀呀……”陸複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自己被割開後沾染著鮮血的衣袍。
“你、你怎麼還沒死?”焰子臉色一變,她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倒退一步:“不可能!你中了我的蠍尾針!平常人就算隻接受一毫克都會立即斃命!你不可能不死的!這沒道理的!”
“蠍尾針?”陸複拍了拍巴掌,他臉上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意:“倒是個好名字,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世上有種體質叫做‘百毒不侵’?”
陸複自然是在裝逼。
不過這個時候不裝逼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