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複對於突然上車的張琪格並沒有陸複任何表情,隻是看著窗外的學生一眼後,車身猛地向後一甩,飛也似的朝著身後的街道闖了過去。
這莽撞的行徑使得眾人連連躲閃,車胎也順著地麵摩擦發出了強力的焦霧,但此時此刻卻沒人覺得陸複的動作有什麼過激的地方,反而這些普通的學生大多數都覺得陸複這一手玩的幹淨漂亮—陸複在他們心中不是一個隻會裝逼的裝逼犯,因為他幫助整個西柳經濟大學除了賈宏斌這一害,所以在校學生裏隻要是明眼人都沒有說恨他的。
就連本來那些和賈宏斌一起在西柳市作威作福的富家公子哥也因為馮總斷給他們判下的輕罪反而對陸複感恩戴德,畢竟他們的父母都是西柳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又怎麼會不不知自己身上壓著的罪孽能讓他們躺在監房裏多少個年頭?
而監房中躺著多少這些人的仇家就不用說了。
一旦進去了,那就是死無葬身的下場。
所以這些人不敢對陸複這麼一個超人動歪點子,在他們看來陸複就是來幫他們改邪歸正的,聽話都來不及又怎敢生出對抗陸複的念頭?
而那個可憐的賈宏斌,就隨他去吧,死皇帝不死太監,剩下的這些跟班的當然是選擇明哲保身。
西柳的風起雲湧注定因為陸複的出現煙消雲散,他就是個液壓器,注定能夠壓垮一切看上去堅硬無比的聯盟。
而車在行駛出了西柳經濟大學的範圍後,張琪格也早就注意到了陸複頭頂的傷勢,這個小丫頭上次在陸複臨走前沒能表達自己的心意,但這次陸複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的勇氣卻是如同趵突泉般湧現。
可看著陸複臉上認真的神情,張琪格的勇氣卻又像是趵突泉般停歇下來。
她也不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馮總斷那人雖然在學生會甩給了她一個不低的職務,但實際上根本沒給她實際的權利,等於說就讓她在裏麵掛了個空職,享受萬人敬仰而已,張琪格自然是不願什麼事兒都蒙在鼓裏,但幾次逼問下馮總斷也隻告訴了她一些關於陸複的基本狀況。
包括陸複當初和馮總斷說的把她當成小妹妹,同樣也包括劉心欣。
可張琪格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就算知道有劉心欣在,她也覺得自己可以爭取一下,這個小丫頭雖然總愛哭鼻子,但從處理自己的室友張璐遙的手段上來看她的心性其實沒有看上去的那般單純。
張琪格猶豫再三後,終於向陸複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陸複哥哥,你怎麼搞成這樣啊……”張琪格說道。
既然陸複把自己當成妹妹,那就用好妹妹這個身份,而陸複聽到她的話後隻是撇過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坐在後排的阮英武拖了拖張琪格的手臂,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出來。
“小妹妹,有些事兒不是你這樣的孩子應該知道的,竟然跟上來就用眼睛看就好了。”阮英武這家夥雖然總會一驚一乍,可實際上他的脾氣不算是白癡,而且對人也很友好,可張琪格很不樂意了,這個丫頭現在和陸複是“小別勝新婚”滿腦子都是想和陸複說說話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