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罷了。
所以,陸複是想做什麼?
引誘自己殺普通人犯錯,然後他好為自己開脫?
可這種手段不像是陸複能用的出來,根據盧冰的描述,陸複是不可能想到這種白癡一般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而且他現在就站在那兒,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陰險——反而是把自己所有手段都擺在明麵上的坦蕩。
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可槍神會知道的,陸複究竟在打什麼算盤……在這些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時,阮興國卻是突然失言叫出聲:“劉老!”
這聲劉老直接穿透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緊跟著擲地有聲的在這個團體中央掀起一陣風暴,緊跟著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些說不明道不白的意味深長的色彩。
槍神看得出,這些人退縮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退縮,可他現在所站的立場是阮興國,看到阮興國露出的複雜神色,他卻是不得不站在這些人的對立麵,繼續自己的工作。
“住手!”
阮興國突然叫住了他。
槍神的腳步一頓,對阮興國如此突然的打斷也隻是皺了下眉,隨後折身反到了阮興國的身旁,整個國務辦公室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而那房間裏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全都走了出來。
別看這間房的門挺小的,可裏麵卻容納了不少人——這些身穿白大褂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其中還有少許穿著藍色外套的工程人員跟在他們後麵,兩分鍾,房間裏的人都沒能走出來完。
直到,這裏麵的人的數量與阮興國的陣營足以相對而立,甚至加上他身後的士兵後,房間裏的最後一個人才終於慢悠悠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這位領導的步伐穩健,臉上還有著如沐春風般的笑意,而阮興國看到這種笑容的時候,心中卻是不由得一顫,他的視線轉移,又看向他一直看著的方向,那裏,在眾人的最前方,正站著一個白發蒼然但目光依舊如厲如電的老人,這人的年紀可能比他小一些,可要論身上的沉著的氣勢,卻是要比阮興國高出不少。
而領導停下的位置也正是這個身穿白大褂,一頭短卷白發的老人身旁,當他看到自己的周圍圍滿的是華夏的士兵後,臉上頓時多出了一絲不悅。
附在這老人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那老人的眉頭緊皺,抬眼看了一眼阮興國後,低頭和領導交流了兩句。
隨後,領導這個中年心領神會的點頭,再抬頭的時候,臉色已是大變,在阮興國麵前徹底站定,他毫不客氣:“阮將軍,是誰給你一個前將軍調用軍隊的權利的?”
任憑阮興國心中再怎麼開始做準備,都沒有想到中年人第一句話就是如此強勢。
可阮興國也不是愣頭青,眼珠在眼眶裏一轉,那張老臉上立刻露出笑容,隨後他對這中年人身旁的老人,笑眯眯的說道:“並非我阮興國擅自調用軍隊,而是315師師長阮琴,聽聞犯罪嫌疑人陸複被人帶出了監獄,所以特意拍了兵前來抓捕,隻是阮琴走不開,就托我這個前將軍幫他過來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