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藝看了一眼兩人然後說道:“走吧,到船長室看看,解決掉船長最終BOSS應該就要出來了,也就是說這個劇本很快就要結束了。而且凱蒂既然在我們麵前都出現過,那麼就可以說明我們三個都不是凶手,這個遊戲的劇本遊戲和殺人遊戲是相互獨立的,也就是說係統並不會特意保護凶手,所以我猜凶手搞不好已經掛掉了。
言非語和蔣明宏聽完這話都點了點頭,然後在言非語的帶頭下幾個人走了出去。
來到泳池的邊的時候,蔣明宏看了一眼於藝有看了一眼言非語,然後問道:“去船長是走廚房這條路嗎?”
言非語搖了搖頭:“那條路明顯太繞,而且上次就被你們踩塌了幾處,我看還是走外麵比較好!”
蔣明宏聽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於藝來到言非語的旁邊,然後問道:“你說船長會和我們玩什麼花招,畢竟他是最後一個小BOSS,實力應該不低吧!”
“這個我又怎麼會知道?”言非語反問道。
“腦補啊!”於藝回答。
言非語聽出於藝純粹是來諷刺自己,於是沒有在說話,隻是暗暗的加快了步伐。
很快的三個人就已經來到了船長室。
當言非語推開這道門的時候發現這裏煥然一新,此時船長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手中端著一杯酒,然後看著門口。他的身前桌子上放著三個酒杯和一個酒瓶,桌子旁邊還放著三個椅子,一副正在等待的樣子。
“哦,你們終於來了!”言非語剛剛開門,船長就說道。
言非語掃視了一眼房間,發現總體格局和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隻不過現在一切都不像第一次來的時候那麼老舊了,於是言非語一邊走進去一邊說道:“看樣子你等我們好長時間了吧?”
“幾位是貴客,值得我等待,請坐吧!”船長說著指了指自己身前的椅子。
言非語走了過去,但是卻沒有坐下來,而是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底細,你也知道我知道你是什麼底細,我想大家都不用再裝了,趕緊進入正題好節省點時間!”
“好,夠幹脆,本來我還想請你們喝杯酒,這可是上好的威士忌,但是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進入正題好了!”船長說著,將自己手中的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啪”一聲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隨著船長放下杯子時的一聲“啪”,船長瞬間變成了一具幹枯的屍體,房間之中開始發生了變化。
房間的牆壁之上開始流下一條又一條的血液,血液流淌之後的地方,牆壁都變成了暗紅色,桌子上放著的三個酒杯開始咕嚕咕嚕往外冒血,就像是噴泉一般,而且血水冒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杯子之中血水就噴起高高一道血水柱。
這些血水開始在房間之中彙集起來,此時雖然房間的門是開著的,但是血水卻隻在這個房間之內彙集,血水越積越高,很快就淹沒了幾個人的膝蓋。
這時言非語從口袋當中拿出剛剛凱蒂給自己的那支手槍,然後對著船長“砰砰”開了兩槍。
隨著槍聲,兩顆子彈從言非語手中的槍管之中迸發而出,以飛快的速度向著船長的頭顱飛去,然而就在子彈要打在船長的腦袋上的時候,船長的身前突然起了一陣血霧,當兩顆子彈穿過這些血霧,打在船長的頭顱上的時候,子彈已經隻剩下了一絲絲鏽屑,以至於雖然兩顆子彈都打在了船長的眉心之上,但是卻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害。
言非語仔細看了一眼,那兩顆打在船長眉心上的子彈,發現他們都隻剩下了一點紅褐色的鐵屑,看樣子應該是在通過血霧的時候被腐蝕掉了。
於藝和蔣明宏都看到了這個場景,於藝有些驚訝的問了一聲:“這下怎麼辦?”
這個時候,房間之中的血水已經齊幾個人的腰了,而且這一次,並不像之前遇到的血風隻是外表看上去有,這一次,每個人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子泡在水裏那種壓迫感和血水的刺骨冰涼,也就是說這一次血水是真實的,如果這樣下去,有可能三個人都會死在這裏。
當於藝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言非語也希望自己能夠給出一個答案,但是事實卻很遺憾,言非語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