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另一群人正在那兒等著王鬆。
今天莊嘯沒有把車開得和平常一樣快。楚尤麗由此小小的異常知道了莊嘯在想什麼。
她幹脆投其所好。
“欣子魚,17歲,大一,身高一米七,穿三十六碼鞋。雙魚座,在一個小縣城出生。2000年和母親到成都,就讀於實驗中學。一直成績優異,入學後一周就被評為該學校的校花。直到高中畢業,也沒有人能搶走她校花的位置。父親早逝,母親開了一個小公司。走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她表哥,因為身材魁梧,學過幾年拳擊,欣子魚的媽媽就讓他來保護欣子魚。其實以前充當她的護花使者的是她另一個表哥。那個人考上了軍校。她自視甚高,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入學以來,每天收到的鮮花不下三十束,可她從來都隻選其中的一朵帶回家,不再做其它任何的表示。她還是學生會文學社的副社長,寫得一手的好書法。幾乎所有的才藝都會,會五門外語,還學過太極劍,聽說還學過跆拳道、柔道、自由搏擊。在一次辯論賽上,她開始一直沉默,所有人都認為她隻是去做做樣子。她們那個方隊眼看就要輸。可是到最後,她以別出心裁的論點,反敗為勝,讓對方辯手啞口無言,占盡了風頭。所以現在,她的外號是“雅典娜”。追求她的人,不論地位多高,多麼多金,她也處之泰然。那些人為了博得她的一笑,不惜重金和心思,可她卻從不為之所動。總之,除了那個王鬆,她不會和任何男生多說兩句話。她的身材好像很完美,臉上也找不到半點瑕漬。其實不然,走近看,她的腿上有很多紅點。“
莊嘯似乎並沒有在聽,可又似乎聽得很仔細。
“你不累嗎?”莊嘯打趣的說。
“我為什麼要累?”楚尤麗莫明其妙。
“你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不累嗎?”
“你開會的時候說的話比我多很多了吧!”楚尤麗還是不明白。
“你又不是她的追求者,為什麼對她的情況那麼了解。還有,我並沒有想要知道你所說的這個女孩子的任何事情。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楚尤麗也覺得奇怪。她不是從來不打聽八卦的事情嗎?為什麼能如數家珍是的,滔滔不絕地說出有關欣子魚的一切。
“我是想讓你知道。你根本沒有機會。卻碰了釘子回來難受,還不如好好地守著我這個大美女。”
“你從小就跟在我身邊。你什麼時候見我主動追求過女生。倒是你,你的才藝就是玩弄男人,你會的外語就是英語和國語。你寫得最好的三個字就是你的名字。你最會爭辯的就是,是你主動甩了男生,還是男生受不了你甩了你。”
原來她們二個人真的是天差地別。
楚尤麗急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的女朋友!還說不想知道,記得這麼清楚。”
莊嘯看起來還是那麼平靜。
“你說了,我當然要聽。要不然,你又說我不尊重你。我一直把你當成是妹妹的,是你自許為我的女朋友。”
“我們兩家門當戶對,我又那麼了解你,你也了解我。難道還有比我更適合你的女生嗎?”
“是女人。”莊嘯把女人二個字說得特別重。
“有區別嗎?”楚尤麗不明就裏。
“所以說,你應該回念幼兒園。你的腦子裏除了名牌衣服、化妝品、手袋。還有些什麼?”
“當然占有空間最多的還是你啊!”楚尤麗說著就靠在莊嘯身上。
“我喜歡穿什麼牌子的衣服。我隻穿哪兩個顏色的襯衫?我的鞋是哪個size?這些你都知道嗎?”莊嘯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不過我知道你喜歡喝什麼酒,喜歡什麼味道的香水。”回答得倒得幹脆。
“就是因為你知道我喜歡喝什麼酒,才會在我的酒裏下了迷藥。到最好還說是我酒後亂性。還好你最後補充了一句,‘其實我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然,我哪有隻被發配到四川這麼簡單。其實女人和女生最大的區別就是處女膜是否完好,有沒有和男人發生關係。所以你被稱之為女人再確切不過。”
莊嘯有些微微的動怒了。
“如果你不是喜歡我,為什麼抱著我的時候叫著我的名字?”
她根本沒有半點臉紅的意思。把莊嘯靠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