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聽人說,誰誰跟誰誰戀愛呢。湊近,才知道原來主角是我的新同桌殷霄和一個叫栗茵的女孩。好奇心是人都有的,我也不例外,畢竟聽說那個叫栗茵的是齊點的同桌。這麼些天竟沒跟她說過幾句話。好在關係會有的終究會有,不急。
就像他們那對情侶終會因為愛情而謀求座位刺激一樣,想時時膩歪在一起。接著不是我跟栗茵換位,就是齊點跟殷霄換,栗茵跟殷霄感情怎樣,我不清楚。隻是我跟齊點的感情是與日俱增。終日在一起習樂,心裏那個疙瘩自然也就解開了,其實早在我超越他時就已經不覺得自己卑微了。不太習慣被人踩在下麵,盡管他並不知道。
之後的日子,除了複習,就是模擬考試。既單調又乏味,無聊。有天,齊點興致勃勃地拿了盒象棋在我麵前晃悠:“咋樣?會下不?殺兩局試試?”
“小樣兒!本小姐(我習慣在女生麵前自稱少爺,在男生麵前稱小姐)還真——真——真不會!你能怎麼著吧?哼!”說完,兩手恰腰,氣鼓鼓的噘著小嘴,活脫脫一副‘我是白癡我怕誰’的小痞子樣兒!“有本事你就把本小姐給教會啊!”
“你還別說,我真有那想法。徒弟,過來,師傅鐵定把你栽培成一絕班棋手!”他一本正經地拍拍胸脯道。
看他那得意的眼神兒,我還真不忍心掃他的興:“可是為什麼是絕班,而不是絕世呢?”我斜眼瞅他一眼,那神色滿滿地寫著疑惑。
“廢話,你以為絕世那麼好當啊?”
“可絕班呢,難道我就可以了嗎?”我還是很疑惑。不解地抓了下頭。
“那是自然,隻要我把咱班的人全打敗了,再故意輸給你不就OK了?”說完,得意地衝我擠擠眼。好似自己多麼偉大一樣。
“可那我不就隻能跟你下了,你這是赤裸裸的囚禁啊!哪有這麼做師傅的,真狠心吶!”無辜地看著他。
“嘿嘿,被你發現了,徒兒。太聰明了你。‘孺子可教也’!(其實吧,我老覺得這是齊點精心策劃好的,就像我當初請教他問題一樣。為什麼呢?因為齊點的語文超爛,怎麼懂得適時用“孺子可教也”嘛!)”
知道麼,齊點,在你給我講題時我便在心裏認了你做師傅,盡管現在的位置反了。
朝夕相處的那段日子,很開心。處處讓著我,我喜歡那些刻意讓我的人,無論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