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咽下的薯片硬是卡在了喉嚨裏,“咳咳,水……水……”傾宇被卡的難受。
帝把剛倒的牛奶遞給他:“喏,我的少爺!大驚小怪。”
傾接過杯子,大口大口喝下去。
“你慢點,小心被噎著。”帝好心囑咐。
“得了吧?你會那麼好心?剛就是你故意的吧。”請放下杯子,砸吧砸吧嘴,繼續往嘴裏塞薯片。
“傾,我說真的。昨天你走後,我一直在溜冰場,後來遇見了那女孩,我就不想再回上海了。才拜托你求你爸爸讓我在這兒念書。”
“不會吧?你小子也太誇張了吧,就一麵,就這樣了?你不覺得自己很荒唐?真是的!那邊我給導師請的是病假,待兩天咱一起回去。還有你這地方,也太不像樣子了,還是搬回我的房子吧。”
“傾,你不知道,我本來也以為自己是一時衝動,可是在我見她第二麵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我所做的根本不叫犧牲,不過是丟棄一些於我沒有關係的外物。”
“什麼女人這麼厲害?竟把這麼純情的小帝帝給勾搭上了。好沒天理啊!”傾在旁邊吼。
“你盡量吼吧,我已經決定了。”
“唉,哥們也算紅塵中人,可也沒達到你那種地步啊!簡直登峰造極了你!”
見帝不開口,傾接著問:“她,是叫子夜嗎?”
“嗯。”帝點頭。
“是你今天的同桌。”
“嗯。”帝再次點頭。
“哦。那我就知道了。”
“嗯?你見過?”
“見了,今天找你的時候見過。”
“怎樣?怎樣?她是不是很好?”
“好什麼好?再好也不及你一半!”傾沒好生氣地說,“我下午找你,問她你是不是坐這個位置。”
“她怎麼說的?”
“要不要我把原版重複一遍?”接著沒等帝回答,傾便背誦起來:“是啊,怎麼?你朋友?他已經走了,一下課就匆忙離開了,瞧他那樣子,估計是躲你呢吧。”接下來,傾又開始對子夜大發議論,“你說,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沒心沒肺?我隻問你是不是坐這裏,她回答那麼多幹嘛!雞婆!”
帝隻顧沉浸在自己的歡愉中,哪顧得上傾的小情緒。
見帝不支聲,傾怒了:“你這家夥,倒是說句話啊!”
“哦。子夜肯定是知道你找我,才說你沒在的。誰讓你個大男人不直接問見沒見我去哪?”“你怎麼跟那個雞婆一樣雞婆啊!受不了了。”“嘿!傾,那你再告訴我你是怎麼回答的,還有你們接下來的對話。
“我見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猜中我們倆的心思,自是心中不服嘍,就一口否認唄。”傾清了下嗓子,繼續道,“她就問,‘那你幹嘛來找他?’你說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喜歡一針見血?”
傾望向帝,帝臉上寫滿了幸福,真不知道這家夥吃了什麼藥,怎麼就喜歡這麼一個鋒利的丫頭。莫不是看中了人家的外貌?可是帝又不是喜歡外貌的人啊?搞不懂搞不懂啊!
過了一會兒,帝開口:“傾,你沒發現她的與眾不同吧。”
“與眾不同?哦。的確!女孩子哪有她那般鋒利的小嘴?還有還有,哪個女孩見了帥氣無比的我不是搶著粘上?她卻自顧自地收拾書包,連句拜拜都沒說,踩著步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