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帶她回家(1 / 1)

想到之前還跟室友在那兒爭論天長地久與曾經擁有。她們都說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我當時一直很氣憤,怎麼可能不在乎天長地久?你喜歡的人隻跟你在一起了一刻便擁著別人,你心裏很快意?還是你努力了十年,高三又複讀了,然後考完你說沒關係,你追求的隻是短暫的過程?去你的,得不到了才拿如此消墮的話來安慰自己,抱歉,我陸子夜做不到。我隻能說,我想要天長,想要地久,隻是我的能力沒有達到維持長久的地步,才不得已到了隻能曾經擁有的地步。或者那些說隻在乎曾經擁有的人本身就把自己貶低到了不能長久擁有對方的地步,這樣的人,活該隻配看別人長久,自己注定隻能做到曾經擁有,或者連擁有過也不曾辦到。

一想到那些,子夜心裏更加難過。自己不就是一直想要追求長久嗎?離簫不也說會給嗎?為什麼在自己的努力以及對方的期許之下還弄成了今天這般結局?是男人喜歡得到別人(自己戀人以外)的青睞倚重,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還是那女孩是足夠優秀,優秀到他可以不管不顧之前的女友而跟她做出那種苟且之事?

氣死了,氣死了。子夜一向情緒化,這樣的事發生在她身上更加突顯了。

邁著小步,塞著耳機,盡管音樂調到了最大,可子夜的耳朵裏進去的聲音似乎隻有“同桌,看你,戀愛,離簫”瘋了,瘋了,要崩潰了。

就在子夜要倒下雪地的那一秒,帝飛奔過來。還好還好,又被自己接到了,不然,這洋娃娃一樣的小人兒摔了,他心會疼的。

帝沒有放開子夜,隻把她扶起來。摸下子夜的額頭:“子夜,發燒了嗎?為什麼不在宿舍躺著,跑外麵做什麼,天,很冷。”“離簫?離簫你來看我了嗎?不!誰需要你看啊!你是來認罪的吧。”子夜眼睛沒有睜開,依舊躲在帝的懷裏,隻是這句話說出來後,帝的身子不自然地顫抖了下。沒有出生,隻是抱著子夜的手臂緊了緊。“離簫,你個混蛋!告訴你!我是從來不允許一個人在我身邊犯兩次錯的。為了不讓你犯夠兩次,我決定不給你機會了!走啊!走啊!你!滾回去!”子夜用腳踹,帝隻把她抱得更緊,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鬧騰了一會兒的子夜安靜了,小貓一樣躲在帝的懷裏。很舒服耶!是離簫嗎?隻是離簫見我這樣,每次不都是動手動腳的嗎?不管了,再睡一會兒吧。子夜又往帝懷裏蹭了蹭。

子夜,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一向冰冷的你竟會,竟會對他如此多情,如此在意?帝怎麼可能知道,離簫經曆過哪些才得到了子夜的在意,到現在為止,子夜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愛離簫。若愛,這愛是建立在同情、回報還是建立在習慣上?子夜也不清楚。

“你個混蛋!你怎麼在這兒!身上還發著燒!趕緊回去!”傾追過來了,一見到雪地裏的倆人,他頓時怒火衝天。

“噓!你小聲一點,子夜睡著了。”帝作勢要傾小聲。

“咦?這丫頭怎麼會在這兒睡著?不像她啊!”傾輕手輕腳地走來。

“估計是受傷了吧。要怎麼辦?叫醒她回宿舍睡?”帝問,可眼神裏似乎多了份期盼。

“唉。想在宿舍睡覺的話就不會穿這麼整齊出來了。肯定是想出去散散心,要不把她背回我們住的地兒?”傾的眼睛裏像是藏著兩顆星。

“啊?那她醒來會不會吃了我們啊?”帝擔心了。

“我們不把她吃了就夠了!你看看,這麼小的丫頭,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們兩個男生嘛!”傾壞笑著拍帝的肩膀。

“也對嗬。”

“趕緊走吧,再多待一會,你又感冒了,本來就發著燒,不能再病了!”說著,傾幫帝把子夜扶上帝的肩上。“等等!”帝決絕了。“怎麼?難不成你要我背啊?看著丫頭也不算重,好吧,我就勉為其難……”“不是,我抱著她就行了。”說著,帝打橫抱著子夜向家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