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暗戀?誰不知道我一直明戀著她。就她自己神經大條而已。算了,我們回去吧。”
“那為什麼不告訴她呢?我以旁觀者的角度看,那個小女孩喜歡你比那個離簫好像多一點。”
“多一點?嗬。未必。子夜,我們走吧。”
“嗯。好。”
子夜,這女孩也叫子夜,子夜不知道淩星岩對自己的愛,更不知道他為自己找的女朋友也叫子夜,子夜更不知道的是,在那女人的後頸有跟子夜一模一樣的紅砂痣,跟刺青一樣的蓮花圖案。
是當時星岩跟子夜打鬧的時候無意發現的:“咦?子夜?怎麼你有紋身?”
“沒啊!我最愛惜自己的皮膚了怎麼舍得刺傷自己?”
“也對哦,為什麼你後頸會有一個像蓮花圖案一樣的紅砂痣呢?”
“不知道誒!我媽沒對我說過,或者我媽都不知道,是後天長出來的呢?”
“哦。”
“不要想了,美人通常都會有痣的,既然我臉上沒有,長在頸上也算是一種補償吧。”子夜自得其樂地說。
“少臭美了你!”
隻是這個叫子夜的女人的後頸的痣是星岩自己刻上去,憑印象刻出跟子夜後頸的一模一樣的圖案。用星岩的話說:雖然你臉跟子夜不像,起碼名字一樣;如今有了這紋身,後勁也有些相似;以後我會把更多的特點一一添加到你身上的。
酒後散會,偌大的路上,隻有離簫跟子夜倆人。
“子子,你跟星岩說了些什麼啊,這麼久才過來。”
“沒什麼啊。”
“子子,我們半年沒見了吧?”
“嗯。”
“我想……我想……”
“想怎樣?”
“想跟你洗鴛鴦浴。”
“啊?你喝醉了吧離簫。”
“我沒醉!子夜,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害什麼羞?”
“我沒害羞,不過是我急著回家,我已經跟我爸媽說好了,馬上就回去。”
“子子,你不要走,今天不回去好不好?”
“不好!”
“那我送你。”
離簫把子夜送上車:“子子,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你又沒放假,老實在學校裏呆著吧。”
“我回我家,可以跟你一起坐一段路程。”
“隨你。”
離簫屁顛屁顛地從窗外爬進車裏。
“嘿,子子,想你。”
“這話你說了N的N次方遍了。”
“有嗎?嗬。子子,我困了,可以趴你腿上睡一會兒嗎?”
“想睡回學校睡吧,離簫,你喝醉了,不適合坐車的。”
“我沒醉!我哪裏有醉了?”離簫拍著胸脯說,不一會兒他開始抽泣:“為什麼?為什麼?子子,你讓我覺得自己很陌生,覺得離你越來越遠。”
“我也這麼覺得。”
“你都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子子,我跟那女人真沒有什麼關係。”
“我又沒說有關係。”
“你相信我?”
“為什麼不信?”子夜也想了,與其讓兩個人痛苦,倒不如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隻是離簫以後一定得檢點了,不然子夜是絕不會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