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倆還沒有正式提出過分手,不管他現在心裏還有沒有我,我卻依然愛著他。雖然我們分隔兩地,或是兩個時空,隻要彼此深愛我堅信愛情可以穿越一切!
“你怎麼可以說這麼泄氣的話,喜歡的話就去爭取啊!我支持你,去向他表白吧,成功率一定會很高的。”蕭粉墨像是鐵定了我已是她弟媳的合適人選,一個勁兒地攛掇我向她弟弟表白。
我還真不敢相信她一個純正的大唐子民竟然能有這麼高的覺悟,懂得喜歡的就要努力去爭取的道理。還沒有一絲絲的認為女追男不好的想法。
搞得我像是一個苦苦暗戀蕭子沐卻不敢開口的青澀的小姑娘似的。
“那個,姐姐,我和蕭子沐之間真的沒有什麼的。我們對彼此都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的。”我咽了口唾沫,像是在做入黨前的宣言,認真地說道。
我都這樣嚴肅認真了她還是不相信的話我還真想找塊兒豆腐撞死算了。
“就算你們現在沒有什麼,我覺得以後也一定會有些什麼的……”或許是我以前和蕭粉墨接觸得並不怎麼多,竟然沒有發現她有著一種能讓人既無奈又想笑死的冷幽默。
“或許吧……”我也實在是沒招了,隻好從了她,順著她的意思說道。
還沒等她再開口,我便又連忙叫道:“不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得趕緊回去了,姐姐,咱們下次有機會再見!你要是實在想我想得不行就來妙姻樓找我,這個,我也會有空再來找你玩兒的……”也沒給蕭粉墨一個說再見的機會,我便一轉身閃人了。
或許蕭粉墨會盯著我離去的背影笑一笑,亦或者我那風風火火的像逃也似的樣子會讓她有些些許的無奈。
出了蕭家的院子我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蕭粉墨她人是真的好,蕭子沐這個姐姐是值得深交的。
轉過幾個彎兒後我又一次站在了千禧飧所在的那條商業街,有些可笑的是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這條街道的確切名字。
叫賣聲依舊此起彼伏,小商販們的攤位前也時不時的會有人去光顧。這也當然少不了買家和賣家間的砍價口水大戰了:你要十文錢,我給五文錢;你讓我再漲點兒,我叫你再降點兒;這麼一來一去,多數都可以買賣成交的。都是一成不變的老套路啊。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前麵有一個賣發飾的小攤位,那裏擺著的發飾看著都挺不錯,我便趕忙走上了前去。
正緊著才走了兩步,忽聽一聲急喝:“駕!”一匹馬竟突然躍到了我眼前,眼看著馬的前蹄躍起就要衝著我的腦門踏下了,那個我看不到的騎馬者竟然仍不勒馬。
這一蹄子要是直接踏到的我的腦門上估計我當場就能駕鶴西歸去見馬克思了,要是馬蹄稍微偏一偏,踩到我的臉上我也肯定得破相。
這橫豎都是要命的傷害,我便淡定地閉了眼,等著那馬賞我一蹄子。
也就是在我閉眼的同時,忽聽“嘭”的一聲,貌似什麼東西硬邦邦地砸到了地上。而那馬蹄仍沒下來,我又稍微等了一會兒,仍是不見有什麼動靜。
我便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前那匹馬早已不知上哪兒去了。我這一閉一睜眼的期間也頂多十秒鍾,那馬難道是插了翅膀飛走了?我很是納悶兒。
“以後要是再這樣在街道上橫衝直撞不睜大了你的狗眼看路,爺爺我要了你的命!”一個很是霸氣的聲音傳入了我耳中。
聲音是從我的左後方向傳來的,我忙轉身看去。隻見剛才還是異常神氣的大馬已然倒在了地上,倒地的馬背上竟然還倒著一個擺著駕馬姿勢的人。周邊赫然一片塵土飛揚的景象。
在灰蒙蒙的塵土之中離那匹倒地一動不動的大馬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看著很是偉岸的身姿,方才那霸氣的聲音便是從那兒傳來的。
“是,是,大爺您饒命,小的絕不會再有下次了……”那一條腿被馬壓著,仍擺著騎馬姿勢的人忙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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