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她心裏卻有了注意,她加快了腳步,沿著擂台疾奔,嘴上還喊著,“你刺的中我麼?”
那隊員心中一怒,想著本以為你是一介女流,自不便下手,既然你如此自大,那我也不留什麼情麵,他也加快了腳步緊隨瀛鑰身後,手中大劍竟不停在空中劈砍。
兩人一前一後圍著擂台打轉,隻看得擂台下眾學生頭昏目眩,瀛鑰的禦風術愈用愈強,集中在雙腳的風勢也不斷流露在外麵,一頭的銀發早已飛豎空中,隻見她妙目流波,嬌唇薄若蟬翼,雖然衣衫破舊,全身略顯黝黑,卻把下麵許多男學生看的呆了,紛紛打聽瀛鑰的姓名來曆。
追逐中隻見瀛鑰前足突的朝後猛一點地,身體迅速向後疾傾,上身一個拱橋躲過那隊員劈砍,卻又瞬間立了起來,長劍往地下一點,身子已飄在警衛隊員後麵,她左足往那隊員握著大劍的手中一鉤,大劍赫然脫手。
那隊員一驚,回過神來,瀛鑰已經用劍點住了他的頸間。
台下學生見對戰局勢在一瞬之間顛倒,不約而同的大聲喝彩,桂兒更是扯著嗓子高呼,瀛鑰撤劍對那隊員笑了笑,“純屬投機取巧,見諒了。”便往台下走去。
瀛鑰徐徐走了下擂台,桂兒開心的一把把她抱住,“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啊,可實在是看不出來呐……”
“別羅嗦了,該你上去了。”
桂兒這才想了起來,取下身後長弓交給瀛鑰,瀛鑰一驚,“你不用這個麼?”
“用弓箭會讓他們看不起的,我還不想被他們排斥。”桂兒嘻嘻一笑,走到台邊選了把長槍走了上台,台上那警衛隊員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了,大劍一擺,“這便請罷。”
葉桂兒反手橫握長槍,卻沒看那警衛隊員,對著台下的瀛鑰大做鬼臉,“瀛鑰,我可不會輸給你哦。”話剛說完,槍尖一反,卻已橫挑上了那隊員手中大劍的劍刃。
那隊員心中大怒,心中這一屆的女學員門怎麼一個比一個更欺人太甚,大劍一個橫劈,硬生生的擋了下來,竟然感到虎口一陣酸疼,這女孩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那隊員再也不敢小窺葉桂兒,已然使出了渾身解數,葉桂兒自幼便一心習練箭術,因而不甚會使長槍,可她長年累月的習練拉扯弓弦的那全身臂力是眼前的警衛隊員遠所能及的,隻見她宛如使一把劈山斧般,招式沒有任何變化,拿著槍杆一下下的往下砸。
那隊員每擋一下,手臂酸疼便多了一分,如此來回五十餘下,他已經近於脫力,台下那打分的導師連忙叫停,這才救下了那隊員。隻聽得台下又是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習武場遠處,一個頭帶紗帽的女人望著瀛鑰和桂兒怔怔的出神,旁邊的一個紅發蒙麵男子恭恭敬敬的說“女王殿下,這便是那瀛鑰了。”
“像,真像,太像了,肯定是的,她和未央肯定是傳說中的詛咒雙子……”
“陛下,那微臣便按計劃行事了。”
“日晷,剛才那使長槍的,便是蔭蘭的女兒罷?”
“……是的。”
“希望你不要再有什麼感情用事的錯誤,我可不想再出現火樹銀花那一幕。”
“絕對不會再發生的,陛下。”
女人便沒再說話,許久,才說,“走罷,走罷。看來這40年的恩恩怨怨,很快就能在這裏拉開序幕了,日晷,看著吧,演員都已經齊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