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棧後,蕭禾將卓青綁在了青芒上,就睡了過去。楚天若也困得不行,在蕭禾背上並不是特別好睡。現在和蕭禾兩個人真算是“隨便”了,以往就算和院長一起去玩都得分房睡。
而現在,早早就已經習慣和蕭禾一個房間。
過了幾個時辰之後,蕭禾便睡飽了,站了起來。當她看到楚天若的時候不淡定了。因為炎炎夏日,本來就不需要被子,楚天若也脫去了外衣,穿著裏麵薄衣裳睡覺。睡前看著還是很正常。
可是這一睡,姿勢不像睡下時那麼規矩,頭已經偏向自己,隱約看到胸前一片雪白,露出了最裏麵那塊布,已經若隱若現。蕭禾連忙用房間裏的抹布蓋住了卓青的臉。擔心萬一他醒來被看到。
過了一會,蕭禾慢慢恢複冷靜,走向了楚天若,忍住身上的火熱,將她放正,然後用床單蓋住了胸前。
蓋上後他卻無法平靜,即便在冥想,腦海裏都是剛才的畫麵。雖然說楚天若剛才並不算露骨了,在許多歌舞團表演,更露骨的多了。
但蕭禾再怎麼說都是剛剛成年的少年,沒見過這種類型的“大世麵”,如此失態也是非常好理解的。
醒來之後又冥想了三個時辰,這個過程中蕭禾一直都心不在焉。實在沒有冥想的進展,於是蕭禾幹脆不冥想了,直接跑到陽台上吹風。
來到陽台後他突然看到遠處有個紅色招牌的店鋪,上頭寫著“怡紅院”,他突然想起杜塵跟自己說過的話:凡是這個牌匾上寫著怡紅院三個字的,進這裏頭啊,你就是最快活的人。
再看到怡紅院門口那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姑娘,此刻才知道杜塵說的怡紅院為啥能讓人快活。原本都是男女之事,但為啥母親堅決不讓我去進去,甚至不惜打罵杜塵,不讓我接近杜塵。
可能母親也怕自己被這些男女之事,誤了人生吧。正想著,楚天若醒了。醒來後,擦了擦眼睛後,伸了個懶腰,看到蕭禾已經不在床上了,於是站起身來看,眼睛還未完全睜開。
迷迷糊糊地就看到蕭禾在陽台上站著,於是走了出去,拍了一下蕭禾的肩膀,問道:“在看啥呢?”
因為想的太入迷,蕭禾被楚天若嚇得跳起來。蕭禾連忙說道:“啊,看衣服看衣服,你看那些姑娘的衣服真好看。”
楚天若順著蕭禾指著的地方看去,看到了怡紅院門口,那群穿著暴露的女人,臉上一下就紅了,繼而說道:“怎麼可以大庭廣眾之下穿這種衣服。道德敗壞!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心裏卻想,蕭禾口味居然這麼重,不由得鄙視了他一下。
蕭禾慌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隻是說她們穿的衣服很漂亮,上麵的圖案,也可以說一隻公雞的尾巴很漂亮,我可以說一隻狗狗的毛很漂亮。你誤會了。”
“真的?”楚天若自然知道蕭禾在解釋,這樣問隻是給他一個台階下。
“當然是真的,走走走,買衣服去。你這麼漂亮的仙女自然不能那麼低俗的衣服,女封印師,我知道是否哪種,走,我給你挑。”蕭禾還真知道女封印師適合哪種衣服。
蕭禾拉著楚天若來到了剛才經過的諸多衣裳鋪,找到了其中一家最大的,走了進去。
這家衣裳店生意比較慘淡,主要是賣得太貴,是高檔衣裳。在北龍城這種為生活打拚的傭兵,柴農多的城裏,一天到頭也沒多少人光顧。
於是看到蕭禾二人走進來,掌櫃也不管蕭禾穿著一身布衣,畢恭畢敬地迎了上來,說道:“小爺,裏麵請,各式各樣的衣裳,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