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瓢漂水,水自流,瓢自漂耳(愛誰由我自己決定,誰也左右不了我)”
“水止珠沉奈何?(我死了你怎麼辦)”
“禪心已作沾泥絮,莫向春風舞鷓鴣。(你死了,我去當和尚)”
夜沫昤大笑:“堇漓,我們見麵多少天了。”
“一個月吧。”堇漓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哈,一個月,你就愛上我了?要是你和別人也一起一個月那我怎麼辦。在你心裏說愛就這麼容易麼。你自己都不確定,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你能拿什麼來愛我!又拿什麼來說永遠!”夜沫昤近乎歇斯底裏。
沒想到夜沫昤反應這麼大,堇漓呆呆的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他真的,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怎麼會,就變成這樣了呢。
半晌,夜沫昤才打破了這片沉默,“呃,那個,對不起,我反應有點大了。你……沒生氣吧?”
“沒事,是我太草率了。”
“其實你說得對,我太草率了。”他笑了一下,“除了你以外還沒有人這麼說過我,你倒是點醒了我。”
他看向遠方,“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人灌輸了一種理念,任何事情,隻要我想做就能做,並且要馬上去做,不然就會留下遺憾。於是我開始任性,開始一意孤行,不聽別人的意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就會留下遺憾。於是那些我草率做下的事,沒有好結果,甚至逼走了我身邊的朋友。”
“有時候,我們做事,不是在要結果,而是在享受過程,不是麼?”夜沫昤說道。
“昤,謝謝你。”
夜沫昤的思緒隨著堇漓的聲音飄得很遠,她感到一絲不真實——那麼完美的堇漓,居然在此時把自己的缺點暴露在自己麵前,像是一個卸掉偽裝的小孩,孤獨而寂寥,迫切的需要人溫暖,卻又倔強的不肯說出口。
夜沫昤凝視著堇漓,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你還有我。”
“我們回去吧。”堇漓淡淡的說。
他拉著夜沫昤,消失在花海之上。
他們離開的一瞬間,堇漓回過頭,詭異的一笑,瞬間,所有玫瑰枯萎,然後化成灰燼。
風一吹,就走了。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是失落鴨梨的場景分割線——
自白之夜沫昤
堇漓和我說永遠。
曾幾何時,他也這麼說過。
嗬嗬,那最可笑了,見你的心據為己有,又一點點撕碎,那種感覺,痛徹心扉。
我真的怕了。
永遠,沒有永遠。
自白之堇漓
她沒有答應我。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她。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第一次,這麼想要得到一個人。
不,或許以前還有一次。
自白之玫瑰
靠!你tm用過我就扔!還化灰,次奧,美得你,勞資不幹了!什麼東東( ̄_, ̄ )
------題外話------
當我正式決定開始碼字時,我真的很困。
真的,真的很困。
還有,我真的會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