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上怒火,今天是怎麼了,他從不花心思去探究女人的,這個囉嗦麻煩的女人卻
幾度引起他的好奇。他隻是自己的戰利品,上官昊暗自提醒自己。似乎很不滿意自己剛才的舉動,不耐煩的說:“你還真羅嗦,一共七萬,就這麼定了。”
“睡覺。”說著向臥室走去。蘇童窘迫的站起來:“我睡哪兒?”上官昊捏起蘇童尖尖的下頜挑逗的說:“若夢小姐,該不會這麼快就忘了為什麼來這兒了吧?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天啊,他的眼睛會吞噬人的靈魂嗎?”蘇童驚慌的躲閃,不敢對視那雙放肆的鳳目。
“該死,當初隻想著能脫離那個人間地獄,竟忽視了這一層。不管了,拖一時是一時吧。看來好看的人總能讓人放鬆警惕呀。”
蘇童本來生性樂觀,豁達,凡事總能往好的一麵去想。想到這,她放鬆的說:“我這幾天好朋友來了,不方便。”
上官昊捏著蘇童下頜的手緊了緊:“不方便還可以暖床嘛,別忘了這一個月你要完全聽我的。三十萬已經買了你的身體,現在後悔你還來得及。有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我的床呢。”
蘇寧吃痛的皺起眉頭,錢已經還了債,自己哪有反悔的資本,任自尊被別人踩在腳下,下午麵對逼債的嚴爺也不曾如此挫敗,蘇童澄澈的大眼睛溢滿淚水。
上官昊看到蘇童的掙紮,那本來明亮的大眼瞬間黯淡,盛滿哀傷與無助,內心竟輕微的觸動,另一手無意識的抬起,想要拂去蘇童滑落的淚水。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常,上官昊惱火的轉身:“不要裝模作樣,本少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既然答應了這筆交易,你已經作出選擇,要知道,我不是高尚的清教徒。”
蘇童擦去淚水,雙拳緊握到蒼白,反省自己剛才的失控:“蘇童,你不能認輸,要掌握自己的命運,生活不同情弱者。”
倔強的高昂著頭,隨上官昊走進臥室:“我不會反悔,我說過,我會信守承諾。”蘇童冷冷說道。努力維護著自己僅有的尊嚴,除了誠信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吧?
上官昊看了蘇童一眼,似乎驚訝於她的多變。隻是一瞬而已,他並不想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
自從六歲那年看到母親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翻滾的不堪畫麵,父親從此變了一個人一般夜夜買醉,最後落得醉酒駕車,車禍身亡。多少年來都是奶奶支撐著碩大的上官集團,直到三年前他留學歸來接管企業,奶奶才真正享受晚年的安逸生活。
想到奶奶,上官昊心裏升起一絲暖意,奶奶是他生命中的太陽,讓他覺得這世界還有愛。近幾年奶奶一直催促他找個好女孩結婚,可他怎麼也擺脫不了童年的陰影。
癡情如父親,最後受傷害的還不是他自己,女人在金錢和愛情麵前永遠選擇前者。他才不會像父親一樣讓自己淪陷,為某個女人交付自己的全部。
於是在外麵買下這處房子,他是正常的男人,雖然不結婚,但不代表他沒需要。他會和自願的女子在這裏雲雨交纏,各取所需。可無數次的翻雲覆雨無法填補他內心的空虛寂寞,於是,他身邊的女子頻繁的更替。也落得個冷血情人的名號,不知傷了多少名媛淑女的心。他堅定地相信,他上官昊不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