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裝出自卑的表情:“我怎麼配像人家呢?一個沒文化的陪酒女郎,以後,我不會和你一起外出了,免得給你丟臉。”

說完期待著上官昊回答,她再也不能冒險了。

上官昊無所謂的說:“你千萬不用為我著想,這是個危險的訊號,懂嗎?你隻是我一月情婦,一個月後我們互不相欠,你不要以為我和你睡了幾次就會和你天長地久,我是正常的男人,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無關風月。”

眼光嚴厲的看著蘇童:“至於我要帶什麼人外出,不是你該幹預的,你隻記住,這一個月你絕對的服從就對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蘇童苦笑一下:“記住了。是我多事。”心裏慶幸有驚無險的同時,卻止不住地酸澀:“這個冷峻的男人是在告訴我不要癡心妄想呢,一個拿錢換尊嚴的女人怎麼配呢?”

上官昊審視著蘇童的臉,看著她明滅的眼神,嘴角掛著邪媚的笑意:“你很羨慕大學生是不是?我可以供你上學。”

蘇童表情淡漠的:“是有條件的吧?”

上官昊看著蘇童,心不在焉的調侃道:“你很職業嘛!”

剛想說點什麼,卻見蘇童冷冷說道:“我的未來不需要別人規劃。”眼裏滿是受傷的痛:“他終是瞧不起自己的。”

“有伺候男人的職業存在,是因為這個世界上薄情寡性的男人太多,隻知道拿女人尋歡作樂,卻不懂得該有的尊重。”

上官昊好看的眉毛擰起:“沒有花錢買歡的男人,那些夢想不勞而獲的女人們又靠什麼生活?你這個自我矛盾的小妖精。”

蘇童也被上官昊激起了怒火,一向友善淡泊的她還沒和什麼人這麼較真兒過。倔強的說:“上官昊,你對女人的成見很深,別忘了,沒有女人,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你的存在。”

上官昊的怒火在眼裏熊熊燃燒起來,腦海裏閃過六歲那年母親和別的男人糾結的畫麵,太平間父親蒼白的臉……

一把揪起蘇童離開座位,朝外麵走去,蘇童幾乎是被拖出去的,害怕得掙紮著:“放開我,你這魔鬼。”

可手臂卻像被箍住一樣,動彈不得。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車後座上了。

上官昊按下汽車保險,狠狠壓在蘇童身上,狠狠的說:“看來今晚我得教會你女人該學會服從。”

不管蘇童的反抗,懲罰性的,不帶一絲憐惜,一下一下,撞擊著蘇童的自尊……

蘇童咬牙忍住身體的痛楚,淚水在黑暗中恣意流淌,何必還要在這個男人麵前要尊嚴呢,早在答應他那晚,自己在他麵前就毫無尊嚴了。可為什麼,麵對他輕蔑的眼神,自己的心會那麼痛?

隨著原始的掠奪,蘇童不聽使喚的燃燒起來,忘記了一切,酥麻的感覺超越了痛楚,蘇童壓抑的低吟。最後一絲意識歎息的告訴蘇童:“你不可救藥了,就讓你和這黑夜一起沉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