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撫弄了一下蘇童的長發:“我要去法國談一樁生意,如果順利的話,想再去澳洲會一下朋友。順利的話也要十來天,我決定帶你一起去。”
蘇童為難的皺起眉頭,學校怎麼辦?十天太長了,會耽誤很多課程。可有不知該怎麼和上官昊說,躊躇的愣在在當地。
上官昊看到她的表情,無名之火竄上雙眸:“她竟然敢不高興,還從沒女人拒絕過他,換作別人,早高興得撲到他懷裏了。”
一把摟住蘇童:“怎麼,不高興陪我?不要忘記自己的本分。”
蘇童試探的問上官昊:“我能不能不去?我暈飛機。你出去多少天,我可以義務給你延長多少天,我不想離開這個城市。”
上官昊氣惱的打斷她:“夠了,遊戲規則應該由我來定,你準備一下吧,如果不想再受懲罰,就乖乖聽話。”
說完徑直走向浴室:“春秋和夏季的衣服各帶兩套動,冬季帶一套,不要太厚。”
蘇童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看來沒有商量的餘地了,隻好撥通何莉的手機:“喂,何莉,我是蘇童……”
那頭的何莉一聽是蘇童,一連串的問題轟炸過來:“死丫頭,你搞什麼鬼?一天不上課,就和那個冷的掉冰碴的花心大蘿卜混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童沉默了一會兒,何莉見蘇童沒有聲音,擔心起來:“喂,你有麼有再聽?蘇童,你沒事吧?”
蘇童輕輕歎息一聲:“何莉,你責備的是,我都搞不清自己了,你嘲笑我吧,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何莉那頭激動地說:“蘇童,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我們是朋友,對嗎?”
蘇童心裏一陣溫暖,聲音裏帶了濃濃的水汽:“何莉,聽我說,我需要你幫助,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相信我,不,跟上官昊沒關係,是我自己的決定,沒人強迫我,真的。我要出門十天,拜托何叔叔幫我弄張假條好嗎?”
那頭何莉聲音提高了八度:“幹嗎?你要去幹嗎?我不會幫你做錯事的,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
聽到何莉堅決地口吻,蘇童無奈地說:“何莉,我時間有限,我隻能告訴你,你認識的蘇童沒有變,她不會墮落,我向你保證。十天後回來我向你解釋一切。”
何莉沉默一會兒,遲疑地說:“好吧,就這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我沒看錯你對嗎,蘇童?”竟在電話裏抽噎起來。
蘇童喉嚨裏像哢住一般,啞聲說到:“有那麼關心我的朋友,我怎麼會走錯呢?放心,再有二十天,一切就會過去,我會回來的,還是以前的我,我保證。”
掛了電話,蘇童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真能回到從前嗎,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車上絞纏的男女,銷魂的喘息又浮現出來,蘇童不禁紅了臉,懊惱得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