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不容辯駁的說:“正因為我有傷,你才該合我睡一張床,這樣方便照顧。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蘇童急到:“不行,你傷的很重,不能做的。”小臉兒急得通紅:“這個大色狼,受這麼重的傷也行嗎?”
上官昊嘲笑的看著蘇童:“我隻是要你陪我一起睡,你小腦袋裏想什麼呢?昨晚才喂飽你!又想要了嗎?我可以舍身救美。”
看到他不懷好意的黑眼睛閃閃爍爍的看著她,蘇童的臉火燒火燎的,迅速鑽進被子裏,把頭藏起來,悶悶的說:“我困了,可以睡了嗎?”
被子外麵傳來上官昊放肆的笑聲。
晚上,上官昊的傷口在麻藥過勁兒後疼了起來。蘇童明顯感覺到他側躺的身子緊繃,似乎在咬牙堅持。
假裝熟睡,但聽到上官昊輾轉難眠。終是不忍心的坐起:“怎麼樣,傷口是不是很疼啊?”上官昊聽到蘇童溫柔的問詢,心裏感覺一絲絲甜意。
認識這麼久,她不是冷臉以對,就是淡淡的沒有一點感情,從沒這麼溫柔的對待過他,這讓他感覺到一種女性的溫柔,忽然生出依戀。
在黑暗中發出嗬嗬的笑聲:“你是在關心我嗎?放心,死不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蘇童假裝出冷漠:“就是小貓小狗受傷,我也會關心的。”上官昊並沒有生氣,咬牙悶哼了一聲,顯然剛剛一笑又牽動了傷口。
“睡吧,我沒事。”有些吃痛的對蘇童說到。
看到他忍痛的樣子,看來今晚他是很難安然入睡的,蘇童輕聲說到:“我睡不著,還是聊會天吧,這樣也好過些。”
上官昊明白她的好意,拽倒坐著的蘇童:“躺下聊吧,這樣困了就睡了。”
蘇童躺在上官昊的臂彎裏,不自然的掙紮一下,認識以來,上官昊從來都是從後麵抱著她的,因為不喜歡她的臉和臉上劣質香粉的味道。
今晚第一次麵對麵躺在他的懷裏,在輕微掙紮後,順服在他的禁錮下。何況他的左半邊後背有傷,蘇童也不敢死命掙紮,怕撕裂他的傷口。
就這樣任他摟著,臉貼在他的頸窩裏,頭頂吹拂著他的氣息。蘇童竟沉醉在他男子的迷人氣息裏,手不自覺地摟住他的勁腰。
上官昊感受到她的溫順,一陣熱浪襲遍全身,伸手欲撫,卻牽動了背上的傷痕,肌肉一陣痙攣。
蘇童感到他的抽搐,胸口出了一層薄汗,趕緊坐起:“你不要亂動,不然傷口不容易愈合的。”
說著,摟住上官昊的頭:“你閉上眼睛,我給你唱我們家鄉的民歌吧,我們那裏的人們都是唱著這支歌哄孩子睡覺的。”
竟把上官昊當成了孩子。上官昊聽話的點點頭,閉起眼睛,被她的母性感動。
蘇童的纖手撫弄著上官昊額前的碎發,輕聲唱起小時候媽媽經常唱給她聽得歌謠,聲音甜美飄渺,勾起人的鄉愁。
上官昊聽著蘇童娓娓唱來,意識漸漸模糊。忽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朦朧的畫麵,一個溫柔的倩影坐在他的身邊,打著扇子,手溫柔的拍著他的背,這身影不是若夢的,好像陌生,卻又似乎在他的心底深處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