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徹底惹惱了上官昊,不顧背上滲出的血珠,抱起掙紮的蘇童壓倒在床上。
他要征服她,確認她是他的女人。一手將她不住捶打的雙手壓過頭頂,另一隻手熟練的脫光了蘇童的衣服。
用最後一絲理智哀求的看著上官昊布滿紅絲的眼睛:“求你,放過我。”
上官昊卻更加憤怒:“不知死活的女人。”
兩手握住她的臀部,完全不理會她落在他肩頭冰冷的淚滴。
“別忘了你的本分,今晚你還是我的女人,你該盡你的職責。”
“別裝出一付可憐相,既然已經選擇這條路,還裝什麼清純?離開我,下一個會去伺候誰啊?你該學會怎麼討男人歡心,這樣你的生意才會紅火。”
明顯感覺懷裏的女人身子冷了下來,瞬間變得堅硬,心裏一痛,卻又被怒火燒得瘋狂起來:“你不覺得你該給我們的日子畫個完美的句號嗎?這樣的表現,我的三十萬花的可很不值。”
殘酷的說出,看到蘇童蒼白的臉,動作還是停了下來,有些泄氣的推開她:“滾,最好現在就滾。”
蘇童看著上官昊寬闊的後背上滲出的血珠,身體緊繃,似乎壓抑著某種痛苦,心裏竟莫名的憐憫。
可為什麼,他一直是強大堅不可摧的,為什麼自己會覺得他可憐,會心疼,會想給他安慰?
眼淚不爭氣的無聲落下。其實,去夜總會就已經知道自己是保不住清白的,隻是不肯承認罷了,第一次見麵,或許內心已經默許了他,他說的對,自己隻不過是在欺騙,而且連自己一起欺騙。
他始終是瞧不起她的,可是,自己卻該死的憐憫他,該憐憫的是自己啊。蘇童的心痛苦糾結著,不知該恨他還是自己。
他的溫柔,他的暴戾,他的沉著,他壞壞的放肆的笑,甚至,他剛剛氣急的逼她說愛他,雖是男人情欲之下的戲言,但她一樣的沉醉。
明天,彼此天涯成陌路,那麼今晚,就讓她徹底放縱一次吧,就讓她真真正正作一回若夢,和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上官昊憤怒的壓抑著,六歲的雨夜,母親決然離去的背影清晰的浮現:“走開,你這個野種。”她一直是不想要他的,在他的歲月裏,母親是個空白,甚至,她討厭他。
那晚,哼著歌的若夢讓他感受到溫馨平靜,感受到從小縈繞心頭的對母愛的幻想。可她卻說要走了,那麼決絕,沒有一絲留戀,像當年的母親。女人真的是靠不住的。
堅硬的身體上撫上一雙柔軟的小手,冰冷卻溫柔。上官昊轉過頭,看到若夢堅決地臉。
她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吻著他的頸項,寬闊的胸膛,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遊走,讓他忘記了過去,忘記了傷害。
隻有身上霍霍燃燒的火苗和靈蛇一般遊走的女孩兒的丁香軟舌。
上官昊地吼一聲:“這可是你自找的。”欺身壓下,堅硬完全吞沒在她的柔軟之內。
蘇童輕輕咬著他的耳根:“上官昊,記住,若夢愛你,今晚,是你和若夢的,要我吧。”兩手環抱住他的勁腰,淚水不爭氣的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