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柳如煙猛地起身,咬牙切齒道,“柳如煙寧可一死,也絕不受你的侮辱。”
“是嗎?”宇文烈的眼神越發的冰冷,“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想弄死幾個人,比踩死隻螞蟻還要容易,你尋短見之後我就立刻讓你們柳家來陪葬。你選吧,要麼當我的女人,要麼就是害死你和孟家兩家的人命。”
柳如煙徹底絕望了,宇文烈的話字字如針紮到她心上,生,就意味著要失節受辱,死又要拖累自己的父母,宇文烈是權傾天下的將軍,要是想要害死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宇文烈冷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怎麼樣?想通了吧?想通了就趕緊脫衣服,伺候我侍寢。”
說完之後見柳如煙遲遲沒有動作,發狠道:“怎麼?難道要我親自動手。”說完,用兩指惡意的捏起她的下巴說道,“看著我,看清楚我的這張臉,以後我就是你的夫君。”
柳如煙依舊低垂著眼皮,看也不看宇文烈一眼,把臉往旁一閃。
宇文烈何時受過這樣的忽視,猛地捏起她的下巴重重的把她扔到床上,柳如煙身體失去平衡,往床上倒去,還好那床鋪夠厚,夠軟,可是即使如此,這一下子也摔的不輕,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宇文烈早就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亂摸一通,開始解她的衣服。
柳如煙拚命掙紮,可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宇文烈這個莽夫的對手,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宇文烈扯開了,宇文烈的手已然摸上最後一道抹胸,細膩的肌膚更是讓宇文烈色心大起,忍不住吻了上去。
“不要--”柳如煙的聲音聽上去,卻是那樣的絕望,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她的手顫抖著摸向頭上的那根銀簪子。
驀然,宇文烈停止了動作,兩隻眼睛直直的停在她臉上,柳如煙嚇壞了,無論宇文烈是生是死,自己都將萬劫不複。
宇文烈牙一咬,右手摸向左肩頭,猛得用力一拔,將銀簪拔出,放在眼前看了看,甩手扔到地上,柳如煙清楚的看到他左肩頭流下的血順著手臂流下,最後滴落到自己身上。
“你敢傷我?”宇文烈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猛得掐住她的脖子,“既然如此,我也往你心裏插一把刀,說,你爹,娘,還有那個孟俊林,你想讓他們哪個先死?”
“不。”柳如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求你,放過他們。”
宇文烈一下甩開她,退身立在床前,柳如煙也坐起來,順勢跪到他腳下,“隻要你放過他們,我做什麼都願意。”
宇文烈漫不經心的把手按在肩頭的傷口處,“那我的血總不能白流吧?你讓我身上疼,我就讓你心上疼。”轉身就走。
柳如煙慌忙拉住他的衣袍,“不要,將軍,求您,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好。”宇文烈轉回身來,麵向她,微微冷笑,“自己脫。”
柳如煙從地上站起來,閉上眼睛,下了好大的決心,終於牙一咬,最後一塊遮羞布順著身體滑落。
宇文烈仰頭冷笑了兩聲,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會子,我沒興趣了,哈哈哈……”人走出去了,刺耳的笑聲還回蕩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