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陳教授坐在沙發上,看著守卿問道。
守卿回答說:“我姓守,名卿,字無心。”
“哦?”陳教授詫然,在這個時代有人起名還帶字似乎是不是很多,隨即又道,“你坐下說話吧。”
守卿微微頷首,坐在了陳教授的對麵。
“你是哪個隱世家族的人嗎?”陳教授直接開門見山。
守卿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不會答複,隻好保持沉默。
陳教授看著他的神色眼裏閃過一絲了然,“好,我知道答案了。或許你們家族不讓外說,但是我猜到的不算數吧?”
守卿依舊是看著他不語,他總不能見個人都把自己的身份表露出去吧?
“既然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那麼我問你安然這次昏迷是怎麼回事?這個應該不能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吧?”陳教授雖年過半百更甚,但是渾身的氣勢卻沒有跟著他的年齡老去。
“安然昏迷,罪在我,可是她如今已經醒過來了,而且脈象平穩,身體還比以前好了。”守卿動了動嘴唇,將事情說了出來,隻是半真半假,僅有他知曉,就連當事人都毫不知情。
“那就好,你說的我相信。”陳教授點了點頭回答說,守卿的一身氣度不凡,定然是大家族的人,說話可信度也比較高,再說在這種事情上他也沒有必要騙人。
“嗯。”守卿點了點頭,繼而問道:“你是安然的師傅?”
“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我教她經商理念和金融管理。”陳教授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安然性格極好,也是您教導的吧?另外對於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守卿眼裏閃過一絲了然,誠懇的回答道。
“哈哈,你說的我喜歡。”陳教授突然大笑起來,隨即又問守卿:“你和安然現在是什麼關係?”
守卿神色有些遲疑,最終答道:“應該算是朋友吧,她曾幫過我幾次。”
“你確定?”陳教授不相信的問道,要隻是朋友他剛剛回答的時候遲疑那一會兒是什麼意思?再說,守卿看安然的眼神那麼不對勁兒,讓他怎麼相信他們兩個隻是朋友。
守卿點了點頭,“我們自然算還是朋友。”
“既然隻是朋友關係,那你以後離她遠點吧,我知道你們這些隱世家族的人都會接觸一些尋常人接觸的東西,所以為了安然的安全,你還是遠離她吧。”
聞言,守卿眼裏閃過一絲陰霾,隨即腦子裏又出現了安然兩次和守吾對峙的畫麵,突然發現他竟無言反駁。
“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你要是真能的為她好就該遠離她。”陳教授看著守卿義正言辭的說道,此刻的他表現出的不是一個教授,也不是安然的老師,像是安然的父親一樣,對安然可謂是關心到極致了。
守卿眼裏閃過一絲掙紮,不可否認他和安然相處的這段時間還是挺開心的,可是要分離是她知道遲早要來的。隻是為什麼下定決心要離開了,他居然會感到不舍?
陳教授看見他在思考,也沒有打擾,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老師,你出來了,守卿呢?”安然看著陳教授焦急的問道。
“彭。”陳教授的巴掌毫無預兆的拍在了安然的頭頂上,“你不是應該最關注你的老師嗎?怎麼一出來就問別人?”
“蘇言華”看見陳教授的動作臉拂過一絲冰寒,可是看見安然的表情十分正常,他的臉色才慢慢恢複了過來。
“老師,你這樣會把我打成傻子的!”安然不滿道。
“再傻也是我的學生,我不介意就行。”陳教授哈哈一笑,對著安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