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呂琴君的言論,孟佳溪壓根就不信。
這會兒,他的行徑在她看來隻不過是垂死之前的掙紮。
隻不過在她眼中這種掙紮很蒼白無力。
孟佳溪冷冷一笑,轉頭對陸誌行說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最後一句話她是衝著呂琴君說的。
陸誌行露出了一絲的膽怯之意。
縮了縮腦袋,遲疑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緩緩出聲說道:“少爺一共叫我給王絡苒小姐送過五次信。”
“可是信件的具體內容我不知道,隻是每次他都吩咐我一定要隱秘,不要讓任何人發現……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八天前的早上。”
他分別將五次的時間和地點,都清晰無誤的交代了出來,同時還不忘記為自己開罪。
“警察同誌,這些都是少爺他唆使我去做的,我可是毫不知情啊,跟我可沒有關係啊……”
這家夥,可謂是把呂琴君給賣了個徹底啊。
“那麼,請你告訴我,以上這些時間段,你都在哪裏?!”孟佳溪的目光看著呂琴君,蘊含著一絲的煞氣,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我忘了……”
呂琴君的臉上略顯的有些苦澀。
他努力的回想了一陣,好似想到了什麼猛然激動了起來,一手指著陸誌行。
“他在撒謊,八天前的早上,我恰好去了公司,我就在公司的辦公室裏,根本就沒有指派他去幹任何的事情!”
“證人呢?”
孟佳溪冷笑連連,“誰能證明你當時在哪裏,又在幹什麼?!”
呂琴君睜大了的眼睛看著陸誌行,張了張嘴巴,就好像一根東西卡在了喉嚨裏麵。
這一刻,呂琴君是心若死灰,他終於是徹底的想明白了。
都已經擺在眼前的事情,再笨也能看出端倪了。
這完全就是一場陰謀!
一個已經算計好的了完全針對他的栽贓陷害!
而很顯然,這個陸誌行要麼就是被買通的,要麼就是已經被派來隱藏在他身邊多年的那個內線!
再加上,孟佳溪今天的到來顯然是有準備而來的。
可是這一切,隻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怎麼了?說不出來了?”
盡管此時此刻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但麵對孟佳溪的逼問,他有些無言以對,找不出任何可以解釋的理由。
孟佳溪挑著唇角,目光平靜的看著呂琴君,淡淡出聲:“還是說,已經黔驢技窮了,找不到再繼續演下去的方向了?”
她的話語聲猛然轉冷,一聲爆喝,“現在,人證物證據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呂琴君隻覺得心中萬馬奔騰,有一萬句想說的。
但眼下卻是不知道如何辯解!
場麵上所有的證據都全部指向了他。
“警察同誌,我沒有演戲,我是冤枉啊,這根本就不關我的事,是有人在陷害我啊。”
呂琴君有苦說不出,覺得自己這回恐怕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做的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更別提說是我授意的了,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我隻相信證據!”
孟佳溪對著他冷冷說道:“現在,你受多項罪名的指控,其他的……跟我回局裏再說吧,放心,我會讓你一件一件的都全部交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