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的創意到了一定階段真的是無比的貧乏。
切西亞自然是阻止不了費歐娜的決定,但是,費歐娜也真是過於懶得再動腦筋,居然依舊照搬王宮假麵舞會的模式。這讓切西亞不想發表任何評論了。
受到邀請的人居然更熱心腸地參與進來的事實,讓切西亞更是徹底的灰心喪氣。
算了吧,就當自己是聾子和瞎子,也就一天,搞完就結束了。她安慰自己說。
預備舞會的階段,她找到忙碌的費歐娜問:“辛迪的事情怎麼解決?”
費歐娜道:“一切有仙女承擔,既然辛迪是到她家裏去玩的,那麼失蹤的責任自然與我無關咯。”
切西亞蹙眉,媽媽啊,你真是狡猾。一推四五六,這克勞斯家夢幻辛迪失蹤的事故就與你徹底無關了麼?
費歐娜挑眉,當然無關了。別說她現在是仙女的責任,就是沒仙女來摻合,她私自出門搞得有家不能歸為什麼要我來感到抱歉?莫非我日後還要拿了條狗鏈來拴住她?
從這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好吧,確實不能怪罪克勞斯夫人,呃,至少不能完全怪罪她。
切西亞轉身上樓回房睡覺,臨走腳步一滯:“夫人,上回我們晚上遇到的那個奇怪的家夥是怎麼處置的?”
費歐娜愣了愣:“哪個奇怪的家夥?”
切西亞道:“半夜偷襲我,在大馬路上和仙女僵持的少年,”費歐娜漠然,“你後來一陣風把兩個都刮倒的那次!”
費歐娜恍然大悟:“哦,本來把那小鬼關在地牢裏的,後來聽維克多說,似乎是逃走了。”
似乎是逃走了?
聽費歐娜的語氣,又像是和哪家的夫人聊天氣似的。“媽媽,你的口氣真是輕鬆異常啊。”
“那麼,你是想怎地?害怕他來報複麼?他又打不過我,你和仙女才應該要小心,尤其是你。他一開始盯著的就是你。”費歐娜一拍巴掌,“哎呀,這個小正太莫不是看上了你,所以上門來踢館?”
費歐娜大叫:“你你你,胡說八道!”
正欲上樓打掃的維克多總管掏掏耳屎當作沒聽到。
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好仆人的守則之一。
就在王宮舞會過去的幾天時間裏,另開辦的克勞斯府邸的大型豪華宴會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不消說,辛迪並沒有和仙女一起出現。
維克多為準備忙碌了好一陣,舞會開始後終於能稍微鬆懈一下。他打著哈欠回屋。關上房門的時候,衣帽架上棲身的小鬆鼠跳到他的懷裏,他看著總覺得眼熟的鬆鼠從懷裏掏出零食剝開皮喂他。小鬆鼠很有靈性,乖乖地吃東西。等到吃完就又回去架子上睡覺。
從個頭上講,應該不是辛迪小姐的喬治。維克多這麼想。這鬆鼠就算是大病一場,也不至於消瘦掉個頭的三分之一吧。
不然,費歐娜夫人應該讓切西亞小姐以生病來塑身才是。
這種事情,夫人絕對做得出,不論對象是不是自己的女兒,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