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燕氣喘籲籲坐下身,拿起茶壺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看著安曉蘇說道。
“皇姐,你沒事就好。”南宮雨燕緩了口氣。
“剛剛那些狗奴才從禦陽宮搜出太子袍的事已驚動後宮和整個朝廷了,大臣們正在和父皇商議如何處置皇姐你呢。”
“皇姐,不要怕,有我在,誰都動不了你。”南宮殞瑾一副大男子的氣勢。
“對,有我們在誰都休想動皇姐,我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南宮雨燕站起身一手握著南宮殞遷的手,一手拉著安曉蘇的手意氣風發地說道。
南宮殞遷一臉的黑線,我不是你們的姐妹好發,偶是男滴-----
安曉蘇好奇看著眼前清秀的女孩,那撅起的小嘴顯得十分可愛。
“皇姐,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該做點什麼吧。”南宮殞瑾將左手背在身後望著安曉蘇。
“是啊,皇姐,首先這次太子袍事件就是栽贓嫁禍。”南宮雨燕起身分析道。
“還有上次中毒事件也是有人設計的。”宛月也衝進了殿內。
“不止是上次的中毒,本公主每次遇害都是有人設計,這次本公主一定要好好地把這些人給揪出來。”安曉蘇眼神陰霾,緊握著茶杯,茶杯瞬間變成了粉末,殿內頓時氣氛詭異,所有人不敢呼吸。
“不止是上次的中毒,本公主每次遇害都是有人設計,這次本公主一定要好好地把這些人給揪出來。”安曉蘇眼神陰霾,緊握著茶杯,茶杯瞬間變成了粉末,殿內頓時氣氛詭異,所有人不敢呼吸。
“皇後讓本公主去見她是吧,那本公主就去會會她。”安曉蘇伏案而起,突然頭一絲絲暈眩,又坐了下去。
“皇姐,你沒事吧。”南宮殞遷急忙上前。
“公主,你怎麼了?”宛月有些慌張。
頭腦裏忽然閃過一名男子的笑臉,一襲白衫,英俊瀟灑,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臉,那男子乘船遠去,安曉蘇回過神,心裏有些梗塞,那男子是誰,為何讓她如此不安?
“本公主沒事。”安曉蘇緩了緩氣息,剛剛換衣裳時老傷口已經結疤,那就是說明她受傷有一段時間了,從河裏出來之前的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安曉蘇再次起身,拿起腰間的羽哨放在嘴邊輕輕吹起,暗衛們突然出現。
“聽候公主吩咐。”殿內站滿了黑壓壓的暗衛們,南宮雨燕和南宮殞遷被這陣勢嚇得幛璜膛目。
“宛月聽令,帶領暗衛們把太子袍事件給本公主查的清清楚楚,速度要快。”安曉蘇說道。
“是。”宛月和暗衛們全都單膝下跪聽令。
宛月帶著暗衛們離去,安曉蘇與南宮雨燕、南宮殞遷走出了禦陽宮。
“皇姐,你這是去哪?”南宮雨燕問道。
“禦陽宮很悶,隨便走走而已,皇妹和遷王若是累的話就先回吧。”安曉蘇摘下了一朵開的正豔的花兒放置鼻下,細細聞著。
“雨燕,跟母妃回宮,不要在外麵閑逛。”李妃正巧出現拉走了不肯離開的南宮雨燕。
安曉蘇抬眼看了拉走雨燕的婦人一眼,繼續向前走去。南宮殞遷緊跟其後,她的心思他是永遠都猜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