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逼你是嗎?那個不逼你的人你就不嫌是嗎?”費湯加大手捏住她的臉,眼底驟然聚了寒意。
“你什麼意思啊?”景楓擰眉惱火地伸手拍他的手,“放開!”
她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個樣子,把她當成奴仆似的,說話咄咄逼人,說翻臉就翻臉。
費湯加身下發了狠似的重重一撞,捏著她臉的手不放,咬牙道:“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你不是吃著碗裏想著鍋裏的嗎?”
他真恨自己不能把她怎麼樣,真恨自己和Andre長太像,真恨自己不能把Andre怎麼樣。
他什麼都做不了,他恨!
“你!混蛋。”景楓纖眉一鎖,用盡全身力氣推他,“你下來,走走走,不想看到你。”
太過份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總統又怎麼啦?總統就可能隨便羞辱人?
費湯加山一樣不動,冷冷道:“怎麼?被我戳中心事了?是不是這裏和我做著,那心裏麵其實想著的是Andre?你好意思嗎?好意思說愛我嗎?”
“混蛋混蛋混蛋!”景楓閉上眼搖頭怒喊。
為什麼總要扯上費時?
她和費時有什麼不對嗎?
為什麼要這樣說她?
景楓的表情更讓費湯加火大,他冷冷吻她,“罵我混蛋是嗎?那我就混蛋給你看。”
“混蛋……”
景楓嗚咽……
景楓昏昏沉沉睡去,已穿戴好的費湯加坐在床邊看她,長指在她臉上眉上鼻上唇上輕輕滑動。
“你是我的!”
下午費湯加抽時間見了費時。
“景楓是我的人了。”
費時一走到他身後,他猛地轉身不由分說道。
費時腳步僵硬住,心像被利刃刺了般,他似乎聽到心裏的血的滴答聲。
“我知道了。”他麻木道:“需要我離開嗎?”
先生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
他真的很想離開,離得遠遠的。
看著眼前這個酷似自己的堂弟,費湯加心裏何償不痛?何償不想把他調離?
可是調離了有用嗎?真要見麵,天涯海角都不是距離。
再說了,他又怎麼能讓叔叔擔心?為了女人而把堂弟趕走,他又怎能做得出?
兄弟永遠是兄弟,就算景楓心裏留了位轉置給Andre,他不會把罪怪到Andre頭上,他知道Andre沒有對景楓做任何出格的事。可人家心裏的事,他控製不了。
這是他最無奈最不好受的。
“Andre,你是我的堂弟,永遠都是。”
費時眼波輕動,道:“好,我明白了。沒有什麼事我先出去了,今天到醫院複查,沒有什麼事的話過幾天就上班。”
他明白哥的意思,哥所想的和他想的一樣,他們是兄弟,不該為愛情為女人而壞了兄弟情。
哥也沒有什麼錯,就如同爸爸所說,男女之情講的是兩情相悅,哥沒有向他道歉,也許是知道了他隻是單戀而已。
他也不應該指責哥,如果景楓本就是他的女朋友而哥還是硬把景楓撬走的話,那才該指責甚至可以恨哥。
哥不說抱歉,他不指責,大家不說破也總是好的,再多說就變成口舌之爭了,也會相互埋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