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的話,呢喃在虛空中。
“哥?!”韓茹看著韓琦,目光之中有不解,“為什麼要把易道友,牽扯進我們韓家和魏家的恩怨中?隻是如此一來,我們再也沒有絲毫的退路!”
韓琦笑著搖搖頭,撫摸著自己妹妹長長的烏黑秀發,手指穿過,隨後滑落,“妹妹,你還不懂麼?易道友不是被我用計牽扯進這之間的恩怨的!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亦或者說,是……投名狀!以你一生的幸福為代價,這退路,不要也罷!”
韓立是真得大醉了,聽到魏家二字,頓時起身怒吼道,“魏家?魏家在哪?”隻是他已經是醉得如同一灘爛泥,身子一軟,杵進了草叢裏打起了呼嚕。
“咕嚕嚕!!”
一顆大好頭顱,帶著新鮮的血跡,大睜著雙目,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滾了過來。
韓琦見此,哈哈大笑,“易道友,幹!!”
他拍開一壇老酒的封泥,將壇子拋向二狗,二狗伸手抓住,便仰頭,嘩嘩的烈酒入喉,洗刷著身上的血腥味道,“哈哈,痛快!!”一壇烈酒,大口飲盡!二狗指著地上的頭顱對韓琦笑著道,“我觀此人,鬼鬼祟祟,在暗中盯著我等已經有數個時辰,興致而來,忽想殺人!韓兄,這顆頭顱你可認識?”
地麵上的頭顱蒼白,麵無血色,雙目圓睜,充斥著驚恐和不甘。
“認識,上三族魏氏,魏家的一名奴才而已!”
這名奴才的修為,已達三花聚頂的巔峰,可即便如此,還是被二狗輕易所殺。
韓茹失魂了片刻,卻是呼出了一口氣,整個人似乎沒有了心事,輕鬆了起來。
“易兄,我敬你一杯!!”
這丫頭所謂的一杯,實則是一壇!!
她舉起一壇烈酒,仰頭灌下,烈酒入喉,更有大量的美酒情灑,從她的唇邊,流到她的玉頸,浸濕了她的白衫裙衫……
“請,嗝~”韓茹將空蕩蕩的酒壇示意給二狗,隻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酒嗝,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二狗很是懷疑,這玉人般的佳麗,纖腰僅可一握,那腹內,又怎能容得下,將近兩斤的烈酒?
隻是佳人微笑中舉著空蕩蕩的酒壇,嘴唇帶著輕鬆而歡快的笑意,雙目灼灼盯著二狗。
二狗豪爽大笑,再次牛飲。
看著二狗將一壇美酒飲下,韓茹向著二狗,微微福身,“多謝易兄!”
隻是她的身子,卻是一軟,烈酒入肚,即便是二狗,已有三分醉意,更何況,這千嬌百媚的小娘子?
二狗向前一步,將之攬住,“韓茹道友,可要小心了!美酒為毒,醉則生亂呐!!”二狗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邪意的笑意,說實話,他太久不曾碰過女人……好幾年聞不得女人香,清香體味入鼻,那顆堅硬似鐵的心,似乎會被融化!
這話,是對韓茹說得,可也是對他自己所說。
女人在懷,微微一攬,便被二狗扶好。
“小妹謝過易兄了!”韓茹說罷,紅著臉離開了此地。
韓琦始終,不曾動過,隻是臉色,卻是陰沉中獰笑。
“舍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