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天倫時光很快就過去,尹恒還是很貪戀這種時光,或許這幾天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平靜的日子了吧。生活總是充滿著不同的挑戰的,總是跌宕起伏的,這才是年青人的生活,如同平靜的湖麵忽然間就蕩起了漣漪。
一大清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尹恒就被父親給叫了起來。這當然不會影響他,根本就不需要用睡覺來養精神了,打坐修煉成為了每天的必備。
尹堅看了看自己的孩子,眼神之中帶著狂熱的期待,或許別人不明白,但是對於一個不能覺醒的人來說,這意味著什麼!自己的期望完全的壓在了孩子的身上,當然,如果尹恒真的是個孩子的話。
沒有坐馬車,估計路途也不是太遙遠吧。實際上也是比較近的,就在同一個城市之中。作為圖騰寺的總部,皇家圖騰寺在十年一次的今天也是人聲鼎沸,人頭攢動。
尹堅牽著尹恒的手走在後麵,前麵是兩個全身黑衣勁裝的普通男人,當先開路。早晨的國軒城是安靜的,隻是有些零散的人陸續的往一個方向趕去。十年一次的盛會,基本就集中了一個時代的精英。大都是一些姓氏大家,帶著家族的底蘊三三兩兩的走向那神聖之地。
圖騰寺是專為圖騰師而建立的一個類似於宗教的寺廟,說是寺廟也不完全,其中設立了主教一職,以國家的名義統管天下圖騰師。天下間,除了皇權就是圖騰寺的權力最大了。不過,曆代的圖騰寺主教都是由皇室把持著。這個牽涉到很多政治因素在其中,勢力也有些錯綜複雜,不過暫時還是尹恒接觸不到的層麵。
走到一個路口,遇到了三拔人,都是聲勢浩大的隊伍,相比起來尹恒和父親就顯得有點象形見濁。而且都是雷厲風行的一群人,恰巧在一個岔路口相遇。南麵的隊伍領頭的是個光頭大漢,估計也是屬於世家的人平常囂張慣了的立馬吹胡子瞪眼就想爆發!
西麵的領頭人是個文弱的書生模樣人,隻是眉頭一皺明顯的要比那光頭冷靜得多。東麵之人則是個中年人,閱曆明顯的比兩個年輕人都豐富得多,隻是控製著隊伍讓到了一邊。
尹堅看著眼前的情景,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異彩,似乎是在期待著好戲的上演。此時尹恒四人正處於東麵的隊伍後麵,這三拔人都是差不多有三十人以上,而且陣容嚴整,明顯的家世都比較顯赫。尹恒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期待著好戲的上演。
那南麵的光頭好像有點得理不饒人,衝著西麵的隊伍就想要衝過去。就在這個時候,東麵隊伍中間的轎子中傳出一聲咳嗽聲,聲音不大卻是讓三個隊伍的氣氛得到了一刻的緩和。東麵領頭的中年人好像是接受到什麼命令一樣的,立即就出了隊伍,衝著另外兩方人馬亮出了一塊令牌。光頭和那文弱書生看了令牌後臉色齊齊的都變得難看起來,中年人則是揮了揮手,說了句話“都散了吧。”聲音不大卻如響在耳邊,可是恰到好處的震懾了全場。
本來以為這句話會引起更大的反彈,沒想到的是,兩個隊伍都是聽話的說散就散了起來。三分鍾的時間,都是走的隻剩下了一個人而已。一男一女,男的俊朗,女的則是帶點蠻橫的漂亮。尹堅看到那令牌也是身體一顫,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想必也是見過一些場麵的。
這一男一女也沒有說話,隻是對著東麵的隊伍走了過去,然後同時做出了一個國禮的動作道“參見皇子!”
尹恒也被這句話給驚了一下,想不到這轎子中就是當今的皇子啊!據了解這皇子是唯一的,也可以說是當今的太子,年齡是十四歲,不過也是個能力很強的人。
轎子中人,也隨即走了出來,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隻不過一身錦袍顯示著身份,錦袍之上還繡了個文字。對著一男一女笑了笑,再左右看了看,示意道“你們也散了吧,早就說過不用這麼大張旗鼓。”
中年人也是行了個國禮,馬上就組織人馬開始往後撤,隻是他本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交代了下去後,仍然是站立在皇子的後麵一步的位置,不前也不後,可見此人很強。
尹堅此時也是走了過去帶著尹恒同時行了個國禮道“尹堅參見皇子。”尹恒也是了解過國禮的,自然是輕車熟路,而且隻要不是笨人也知道這是入鄉隨俗的禮處。
“尹恒見過皇子。”走近了過來道,一點也不緊張,對於一個三十三歲的人來說,這點事情還難不倒他。
皇子卻是自動略過了尹堅,直接看向了尹恒,仿佛有點好奇的盯著尹恒的臉。而後者的感覺就是那眼神好像能穿透自己一般的,在他那眼神麵前任何的隱瞞都是多餘。尹恒當然是不會示弱的,而且自從學習了纏mian悱惻以後,體內就好像產生了一點特別的力量,而且上官還告訴了尹恒一些圖騰之力的認識。細看之下,尹恒發現皇子的圖騰之力已經覺醒了。(一般的人是十歲以後統一進行儀式,但是也有年齡沒趕到的,對於年齡大於十歲即可。)心裏想道,既然他已經覺醒了圖騰之力還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