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間的束縛沒有了,我貪婪的呼吸這新鮮的空氣,意識也逐漸變得清醒。我轉頭看看邊上的三人,各個一臉的慘白。
“不是好好的,怎麼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姬月白嫩的小手摸著自己有些微紅的脖頸。
“我感覺到剛才來的不隻一個。”安晨故作神秘的湊到鬼靈身邊,企圖尋找正確答案。
“的確不止一個,我剛才看著幾道黑影追著黃筱雅朝那個方向去了,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我伸手指了指馬路對麵。
“為什麼隻有你能看見那些,我卻什麼都看不見。”安晨像是吃了什麼虧一樣,一臉無辜的看著鬼靈。
“看我也沒用,你要問你妹妹了。”鬼靈也沒有直接回答,其實,安晨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看見魂靈,有時侯是靠物件,或者是靠天賦。”姬月解釋的很模糊,不過我確實有時候能看見,有時候看不見。
我伸手撫上胸前的掛飾,我看到魂靈的原因是這個掛飾?
“等你以後繼承你們家族的傳承,自然就會了,眼下還是趕快把這一地的血米飯收拾了吧!這要是被別人看見,指不定會怎麼宣傳呢!”鬼靈出聲提醒,我看著撒了一地的紅色飯粒,心中有些懊悔,指著那些魂靈離開的方向,問道:
“那黃筱雅我們不管了嗎?好像剛才是她救了我們。”
“是的,如果冶哥哥看到了,那就準沒錯。我們丟下她不管不太好吧!”姬月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我們不是不管,現在連情況還沒搞清楚,怎麼管?從‘請神’的遊戲,我們知道那個魂靈是黃筱雅,她失蹤在枯樹林裏,除此之外,我們對待爸爸留下的陣法一無所知,這樣貿然行動肯定不行。明天我們就去找胡曉,把事情了解清楚,找到黃筱雅出現的緣由才是整個問題的關鍵。”鬼靈一本正經的說服著我們,我卻捕捉到她眼底細微的緊張之色。
我相信任何有預謀的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同樣,這個“請神”遊戲也不例外。
“其實這個遊戲的開始就是源自食堂,那個陣法就是王三破的。他的目的就想創造更多的怨靈,這些學生就是他的目標,之所以之前沒發生命案就是因為有黃筱雅的存在。”我分析了一下這件事,總結出了這個結果。
“無論這件事是不是他所為,現在的‘請神’遊戲已經開始扭曲,剛才我們差一點就喪命了。”鬼靈說到這,我才突然想起紙條的事情。
我低頭在周圍看了看,果然在那裏。
“讓他自己看吧!我們還是不要看了。”安晨有些擔憂這個遊戲不好的傳聞,攔住了鬼靈上前的步子。
“應該沒事,剛才場麵已經失控,更何況我哥問的問題肯定不會有答案。”鬼靈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似乎她早就猜到我要問的問題一樣。
我攤開手中的字條,鮮紅的大字讓幾個人心頭,猛然發顫,那是一個血紅色的“死”字占據所有人的眼球。
回家的路上,我們各有各的心思,對於那個鮮紅的“死”字,都是避而不談。
回到家裏我們就像商量好的一樣,各自回房,養精蓄銳,為籌備一場惡戰做準備。
我躺在床上隨手翻了幾頁典籍,實在沒有什麼心思去細看,脫了衣服便睡了。
嘈雜的手機鈴音,打擾了我的清夢,我揉了揉眼睛,摸過手機一看,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自從決定接手家族的事,我就很少和朋友聯係,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