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顧不上去食堂吃飯,急衝衝的將那三個孩子帶進我的病房,我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連忙把門帶上。
此時此刻,我被他們三個身上散發出的寒氣,凍得的上牙和下牙互碰撞,抓住他們手腕的手已經又紅又腫,即便如此,我依舊不敢鬆開他們,怕一個走神他們又溜去害人。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有了上次的教訓,我沒有直視他們的眼睛,擔心他們會把的手附在我胸口處,我雙手將他們的手扣住舉過他們的頭頂。
“哥哥,我的心被人偷了,把你的心給我,好嗎?”他們三個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那聲音充滿了蠱惑力。
再這樣抓著他們,我怕我會被蠱惑,我移動到床頭櫃,拿起櫃子上的玻璃杯,默念收魂古語,“婆娑莫伊。”
然後,將玻璃杯從他們頭頂往下扣,等到杯口緊緊扣在地上,見他們已被我關在玻璃杯裏,我咬破食指,用血在杯底寫了一個“封”字,我把玻璃杯移到床鋪下麵最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這件事情一定是有怨靈作祟,不過這麼多孩子是哪裏來的。
我正坐在床上思考問題,一個人衝進來對著我的臉就是一拳,我還沒看清他長得什麼樣子,又被打了一拳。
“你這烏鴉嘴,剛說完我爸,我爸就沒了,你賠?”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來人是誰,就是剛才那個在普通病房擋著我去路的中年男人,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眉頭緊蹙,冷聲回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起事來怎麼就這麼衝動?”
不知是我不屑的表情,還是我的話語激怒了他,他一把將我的衣襟提了起來。
“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我看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心中沒有一絲慌亂。
“你以為你和我打一架,你老子就能活過來,剛才要不是你阻攔我,你老子還不用死呢。”我用極為平淡的語氣,陳述著事實。
原本在旁邊站著的幾個人,聽到我說這話,連忙上前拉住那個中年男人。我瞟了一眼他們幾個,正是另外三個床上病人的陪床家屬。
“大哥,別跟年輕人一般見識,你把人打壞了還要負法律責任不是?”
“就是,大哥你要是有什麼事,這老爺子的後事怎麼辦?”
“李哥說得對,老爺子現在還在那躺著,你趕快去張羅後事吧!”
那中年男人被幾個人拉扯著,氣的他臉憋得通紅,好半天冒出來一句,“小子,我告訴你,這麼年輕就這麼狂,以後在社會上混小心點,你不吃虧,我跟你姓。”他一邊指著我的鼻尖,一邊狠狠的推著我。
“狂當然有狂的資本了,如果我剛才不進去,現在一屋子人都該哭喪了。”聽他說的那話我就來氣,繼續用言語挑釁,我還故意揚了揚眉,這就算是對他不分青紅皂白上來打人的懲罰。
邊上的幾個人也怒視著我,似乎要找我理論。我沒理會他們說的話,微微一笑:“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天生能看見鬼怪。”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樓道裏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好像一群人跑了過去,這一變故成功的吸引了屋內的所有人。
我也跟了出去,隻見好幾個醫生,同時進了他們隔壁的普通病房。
我走近一看,幾乎每個床鋪旁邊都圍著醫生,不用他們開口我就知道了結果。
我從圍觀的房門擠了進去,仔細查看了一遍屋子的每個角落,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