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就是想要找一些有相同遭遇的人,訴說心裏的苦悶,而就在兩年前,那聯盟裏麵是出現了一些比較極端的派別……也就是那極端派,我之後也就加入了!就如他們說的一般,為什麼他們在做了那麼惡毒的事情之後,我們連著反擊都不能?我們必須反擊!”
夏安好聽著,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了。
這個時候也明白了,為什麼極端派會有那麼多人了。
因為……
其實這些人,都有一個報複的心。
所以,在有人挑頭了之後,自然也就會有人願意跟隨了。
馬博典繼續說道:“一個月之前,聯盟那邊一有一個‘死亡活動’之後,就參與了這次死亡契約了。”
夏安好看著馬博典,“那麼,那藥劑是怎麼一回事?”
“上麵說那藥劑隻要讓人服用下了之後,是不會被發現任何的問題的……我也就讓她服用下去了,而之後果然就是和我想的差不多,她出事了!”而當初馬博典留下那個藥劑,其實還是有一些私心。
若是那個藥劑真的是如聯盟的人說的那番效果,他是想要打這方麵的主意的。
可是聯盟那邊也就給一份量,沒有多餘的。
所以,馬博典私下的才留下那個藥瓶了。
也不會遲遲那麼久沒有處理!
夏安好聽著馬博典的話,那臉色沉了下去,“所以,那衛詩漫的死,就是你的那個藥劑的吧!”
馬博典臉色猙獰了起來,“那個女人,她一開始明明殺人了啊,為什麼你們警察不去收拾她,哼,都是你們的錯,是你們沒有把應該做的事情做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代替你們做,這是怎麼了,不可以嗎?”
夏安好看著馬博典此刻癲狂的樣子,蹙眉起來。
當初衛詩漫做的事情,是惡毒了。
可是因為衛詩漫的身份,即便那衛詩漫做了這樣的事情……可是人家還是有自己的背景和勢力,壓下了這個事情。
馬博典也就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是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一直在等著發泄的事情。
夏安好聽著馬博典說了那麼多之後,臉色也就是有些難看了起來。
“每一個人都會遇到各種不公的事情,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要殺人嗎?”
馬博典可笑了起來,“那麼,我倒是好奇了,你是會怎麼處理,你看著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就死在了你的麵前,你還被凶手打壓,你能怎麼做?”
夏安好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因為馬博典說的也是……
在那麼一個情況下,若是換成了自己,也不知道做什麼好。
可是夏安好卻無比清楚,就算那樣,自己也不會走上犯罪的路子。
行走在黑暗,和成為黑暗,這還是有不少的差別的。
夏安好也明白,此刻馬博典的憤怒。
沉沉的呼了一口氣之後,盯著馬博典看著,“那麼,你是怎麼對衛詩漫動手的,具體的,你詳細的說一遍兒!”
馬博典盯著夏安好,沉沉的說道:“一開始,我先跟蹤了她,知道了她的行蹤,知道她特別喜歡去那個酒吧,還喜歡在那個特定的包間裏,所以,那天我就去那個酒吧了……之後,在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她。”
夏安好蹙眉起來,“你那個時候去洗手間,不是故意埋伏在那邊的?”
馬博典看著夏安好,“我那個時候肚子不舒服去了洗手間,可是我出來的時候,沒想到看剛好到了衛詩漫了……那個時候她醉的已經不行了,暈暈乎乎的就癱在洗手間門口的位置,而且一直說口渴,我就趁機拿出藥劑瓶子,她以為是水直接也就喝下了!她喝了之後,我就把藥瓶收起了來,直接又躲在了洗手間裏麵,觀察她的情況,而之後發現有人電話給她,她接通電話之後就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席話,丟下手機就扭扭歪歪的離開了洗手間。”
夏安好蹙眉起來,“你就那麼順水推舟的讓衛詩漫喝下了那藥劑,而衛詩漫就沒有反抗嗎?”
馬博典看著夏安好,“那個時候,她的狀況也就是有些不對,醉的連我都不認識了……她那個時候估計是把那藥劑當作水了。”
想著這裏,夏安好一時也不能說什麼了。
隻能說,衛詩漫那個時候的運氣太不好了?
馬博典繼續說道:“我看著衛詩漫離開了,看到她丟的手機,想著……她若是死的話,你們警察自然是會調查,我故意毀了她的手機,可能是會幹擾你們警察的調查……所以,我就私下毀了那手機,丟入了洗手間的馬桶了。”
夏安好這個時候知道了,那衛詩漫的另一個手機怎麼沒了。
而根據那個衛詩漫另一個手機號碼的調查,在那天八點的時候,是用著那個手機,聯係了淩家二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