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倩霎時臉色變得難看，她嘲諷地笑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DOCTORCAI也不過是如此！既然你早就有了決定還放出話來讓國內各大房地產商爭鋒相對，競爭地如火如荼，你以為所有人都會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嗎？”
“何小姐，你誤會了。”相對何倩毫無風度的指責，蔡明佑從公文包中取出眼鏡，金色邊框的眼睛讓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睿智而嚴謹，“何小姐，我不能否認你的企劃案做得非常漂亮，但是，你的重心是華納的硬件，而你有沒有想過我看中的並不是一個公司的硬件設備，甚至規模我都不在乎，如果說要把室內廢氣全循環做成高端產品，做成高科技，我想國外很多公司都比華納更能滿足我的需求。”
卓雲聽得認真，這一點她也想到過，隻是蔡明佑回國後幾乎沒有在公眾場合發表什麼，對於他的需求，卓雲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之所以不現身就是不希望國內開發商為了我的係統而改造他們的產品，我要的是渾然天成。”蔡明佑的目光溫和地掃過一桌人，見眾人皆若有所思，突然笑了，低沉悅耳的嗓音喚回了大家的思緒，“正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鄙人偏執了！”
“得了得了！雲雲，我告訴你，我哥初中的時候還給他們班女生寫過情詩，那女生愣是沒有看懂，跑來問我哥是什麼意思！”蔡佳穎講得眉飛色舞，見蔡明佑的笑容僵在唇角，頓時止住滔滔不絕的話頭，“我爸媽都說他是生錯了年代！咱們不管他，咱們吃飯！”
“要是在古代可沒有眼鏡，頂多是個目光呆滯的才子。”卓雲自然也留意到了蔡明佑的異常，知道他必然不喜這個話題，便打趣道。
“雲雲？”劉邵東似笑非笑地望著蔡佳穎和卓雲之間熟絡的互動。
“那樣也好，就看不到某些被主人遺棄狼狽地蹲在路邊的貓貓狗狗了。”蔡明佑語出刻薄。
卓雲頓時也怒了，“我聽過一個笑話說一隻貓在路邊餓得發暈，一隻狗見了，將自己啃了一半的骨頭丟給它，你知道最後結果如何嗎？”
“貓餓死了，因為她不是狗，所以不會吃骨頭。”卓雲目光犀利地落在蔡明佑臉上，“狗也餓死了，因為他把骨頭給了貓，蔡大才子難道不知道有一種結局叫兩敗俱傷。”
她卓雲從來不是什麼路邊的貓貓狗狗！從來不是需要他人憐憫的弱者！
蔡明佑笑得危險無比，“為什麼不是狗連同那隻貓一起吃了呢？還有一種結局叫你死我活。”
“哥！”蔡佳穎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誇張地搓了搓手臂，“你講鬼故事啊！”說著惡狠狠地瞪了何倩一眼，“你這個女人怎麼還不走？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很影響食欲！”
何倩一直沒插上話，這會兒也顧不得蔡佳穎說話難聽，忙道，“蔡博士，您能告訴我您的執念具體指的是什麼？蔡小姐所言您的詩始於某位女同學，您的係統和樓盤的結合是想詮釋某個具體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