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蘇東劇變的啟示(3 / 3)

主動開展對外宣傳,揭示我國民族曆史真相

中國和蘇聯雖然都是多民族國家,但兩國版圖形成及民族融合的曆史大不相同。帝俄的曆史是一部對外族的兼並曆史,時間不過三百多年。蘇聯有些領土也是軍事占領的產物,如波羅的海三國。西方國家對蘇武力征服該三國一直未予承認。而當三國於1990年先後宣布獨立時,西方國立即給予承認。

中國是一個文明古國。在幾千裏的曆史長河裏,漢民族與其他民族長期共處,相互影響,共同締造了偉大的祖國。中國是多民族在曆史進程中自然融合的產物。雖然漢人統治國家的曆史最久,但少數民族也有入主中原的時期,如元清兩朝。古代中央王朝對少數民族地區采取了一套異於內地的管理政策。但無論如何這些地區都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可是西方人對中國版圖形成及民族關係有著極為荒謬的觀點。“西藏流亡政府”的法律顧問範普拉赫就是這樣一位西方學者。他在《西藏的地位》一書中認為,元清兩朝時期是“沒有中國皇帝的中國”,即中國是被異族占領;西藏、蒙古不是中國的版圖。在談到西藏地位時,他認為,西藏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1951年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軍西藏是對西藏的軍事占領;現在西藏仍是一個被占領的國家,達賴喇嘛是其國主,西藏流亡政府是西藏人民的合法代表。

這樣的學者不隻有範普拉赫一人。他們與達賴集團相勾結,極力歪曲西藏的曆史與現實,為“西藏獨立”大造國際輿論。致使上述謬論在海外占有一定市場。這有兩個方麵的成因,一是我們在國際上宣傳不夠,對達賴集團的反動宣傳回擊不力;二是西方人的國家觀、民族觀與東方人不同。他們常常將民族與國家等量齊觀,認為每個民族都應當組成一個國家。民族與國家被視為一體。故西方人難以理解多民族國家的長期存在,難以接受“西藏是中國一部分”的曆史事實與定論。

因此,我們主動搞好對外宣傳,讓世人了解西藏的過去與現在,揭露與駁斥“西藏獨立”,的謬論有重大現實意義。在這個方麵,我們在國內進行了一係列的理論研究,取得了豐碩成果。但這些成果尚沒有走向世界。在將來工作中,大有可為:將我國藏學研究的成果,用外文出版,發行海外,反擊達賴集團的反動宣傳;跟蹤並深入研究達賴集團的理論宣傳動態,采取豐富多彩的形式,如電影、展覽,向海外介紹我國建設西藏的成就,揭露西藏曆史上殘酷的農奴製度,針鋒相對地駁斥國內外分裂勢力的謬論;加強人權理論研究,闡述中國的人權觀點,用事實駁斥“西藏人權問題”上的謠言;對進藏旅遊觀光的外國人注意引導,分清敵友,防止敵對勢力派人入境進行間諜和滲透活動。

總之,對外宣傳,在解決西藏問題上是一項緊迫的任務,隻有讓國際社會公正、客觀、全麵地了解了西藏的曆史與現實,才能夠逐步削弱並抵消達賴集團在海外傳播的不良影響。

警惕外部敵對勢力滲透,反擊西方和平演變攻勢

八十年代中後期以來,隨著冷戰的結束,國際格局變化,西方世界以美國為首,開始了對社會主義國家的和平演變戰略,企圖利用政治、經濟、文化交流和新聞媒體等綜合手段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滲透和演變。民族問題、宗教問題也成為他們挑起他國內亂、製造民族動亂的手段。蘇聯的民族危機及國家解體是與西方的和平演變分不開的。

起初,蘇聯領導人對西方的和平演變攻勢缺乏警惕與必要的抵製。東歐劇變,他們認為是社會主義的自我變革。而當東歐完全資本主義化時,他們才覺得方向不對。蘇聯也一樣。當戈爾巴喬夫大夢初醒時,民族危機已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成為國家分裂的導火索。

在我國民族問題上,同樣存在著反對外部敵對勢力滲透、抵製西方和平演變的艱巨任務。西藏上層分裂集團1959年逃亡印度後成立了流亡政府,在國際上從事分裂活動。近幾年來隨著國際形勢變化,他們加緊了國際努力,妄圖爭取更多的支持與同情。同時,他們對國內進行滲透和煽動。某些流亡藏人通過回國觀光、講經,帶進並散發反動宣傳品。他們引誘境內青少年出國留學,灌輸分裂思想,與我爭奪青少年一代。

西方國家將西藏問題納入其對華和平演變戰略中。國際反華勢力在所謂西藏人權問題上大做文章。西方議會一再通過所謂西藏人權決議,向我施壓;還多次為達賴提供講壇,攻擊我國。西方某些人士還打著“民族自決”的旗號,鼓吹“西藏人民自決論”。外國反華勢力為達賴集團提供資助,訓練特工人員。他們利用赴藏區旅遊、采訪等機會,四出活動收集情報,煽動並支持鬧事。美國之音專門開辦藏語節目,對我西藏進行反華宣傳。

對此,我們要有清醒的認識,要深刻總結蘇聯民族問題的教訓,高度警惕國內外敵對勢力對西藏的破壞與滲透,堅持抵製西方在西藏問題上幹涉我國內政的行為,深刻認識在西藏問題上反對西方和平演變的艱巨性與複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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