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司的味道很好,她一口一個,一口一個。
她吃得太急,沒一口就被壽司給哽了住,不停地打嗝。
“信信君,水……水……”安唯一拍著胷口,難受地喊著。
獨孤信聞聲後,立即起身倒了一杯水端了進去。
“咕嚕咕嚕!”安唯一接過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很快就沒打嗝了。
“你真是隻豬!吃東西不能斯文一點?”獨孤信緊蹙著眉,一臉嫌棄地盯著她。
“你換這個點吃飯,試試!”安唯一沒好氣地還嘴。
“我三天不吃飯,也不會像你這樣!”獨孤信不以為然地哼道。
“呿!”安唯一無語地做了個鬼臉,吐了吐小舌,又繼續吃壽司。
獨孤信就那樣站在Chuang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安唯一抬眸就迎上了他深邃的黑眸,不由怔了住,“你不是要加班嗎?你不去工作嗎?”
“做完了!”獨孤信冷聲道。
“這麼快!”安唯一微驚。
“回個郵件要多慢?”獨孤信不耐了,“吃好沒?”
“沒有!”安唯一怔怔地看著他,“你不是說要我吃得斯文點嗎?”她故意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斯文到了極點。
獨孤信無語,轉身坐到了沙發上,隨手拿起沙發上放著的報紙看了起來。
回去時,安唯一收拾好包包,跟著獨孤信走出了辦公室。
安唯一邊走邊開手機,一看有十通未接電話,全來自於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對這個號碼沒有印象,但是這個人打了十次,應該是認識的人或者是找她有事情。
她走進電梯,回撥了過去。
“安助理,我給你電話打了一整天啊!”電話那端傳來了劉永春的聲音。
安唯一驚得全身都的汗毛骨都驚悚地豎了起來,她訕訕地笑著,“是劉總啊!今天一整天都在忙,沒注意手機,不好意思。”
“沒關係,我理解。”劉永春笑著道,“我找你是為了代言的事情,想問一下你哪天有空?因為新產品已經上市,需要立即拍攝。”
“周末有空。”安唯一想了想回道,白天要上班,晚上下班回家,隻有周末才有空。
“太遲了,導演組那邊不好調節,安助理你看你明天晚上能約個時間過來拍攝嗎?很快的,最多耽誤你一兩個小時。”劉永春說道。
安唯一猶豫地怔了住,“明天晚上……”她想了想,她晚上一般都沒有事情,“可……可以!”
“那好,我們就這麼定了,明天傍晚,我派車子過來接你。”劉永春笑著道。
“好,謝謝!”安唯一客氣地寒暄著。
“應該是我謝你,你幫了我大忙了。”劉永春笑道。
掛完電話之後,安唯一將手機放回了包裏。
她轉眸偷瞄著獨孤信,隻見他麵無表情,一聲不吭,不由輕輕地開了口,“劉總他讓我明天晚上去拍攝廣告……”
“這種事情不需要向我報告!”獨孤信冷冷地睨著她,然後轉身走出了電梯。
安唯一也跟著走了出去,他走得很快,她追上他,“我沒有向你報告的意思,我隻是想問你我明天晚上會不會加班什麼的?我怕時間上有衝突!”
“你有什麼工作需要加班?”獨孤信譏誚地冷哼道。
“我……”她來神話集團工作後,除了開會做筆記和旁聽以外,她的確是什麼工作都沒有。
獨孤信坐上了跑車,安唯一剛坐進去,忽然,獨孤信冰冷地道,“我沒說送你!下車!”
安唯一怔了怔,看了他一眼,隻見他臉上麵無一絲表情,冷冷地,充滿了陰鷙,她轉身打開車門,識相地下了車。
很快,阿斯頓馬丁迅馳而去,獨孤下一陣勁風。
安唯一的頭發輕揚起,她有些雲裏霧裏,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
她從來就沒有捉摸透過他!不是嗎?!
她乘車回到了家,下車,走進公寓樓下,大門關上了,她打開包,翻找著鑰匙。
突然,一記重力抓起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給拉轉過了身。
安唯一還沒有反應過來,迎麵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工具是安若昕的手。
“……”安唯一冷冷地瞪著她。
“賤女人!你就跟你媽一樣賤!”安若昕咬牙切齒地罵著。
安唯一氣得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安若昕驚怔,“你敢打我!”
“我為什麼不敢!”安唯一冷笑道,真當她是豆腐了?!
安若昕急了,伸手就要打她,安唯一抓住了落下來的手腕,“安若昕,你給我聽好了!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要與安致遠斷絕父女關係,你絕對不會有今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