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一無策了,歎聲地趴在他的腰上,簡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剛才為毛要拒絕他?
這好比是一塊香噴噴的烤鴨擺在她的麵前,就這樣被她給踢飛了!
他給她一家公司管理,這也是讓她成長最快的方法,要對付安氏財團,必須要有一家公司做為強大的後盾,與其抗衡。
現在沒了,什麼都沒了。
安唯一垂頭喪氣地抬起頭來,然後像喪屍一樣,沒有魂魄,無精打采地走進了臥房裏。
她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過,忘記它吧!
現在能與安氏財團抗衡的也隻有盛天集團和神話集團,近來,因為安致遠住院一事,安氏財團股價一直下跌中。
睡一覺吧,或許醒來,她就忘記了。
獨孤信脫掉衣服,進了浴室,洗了個戰鬥澡,五分鍾不到的時間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安唯一聽見有腳步聲走進來,一睜開眼就看見某男Chi,著,身出現在麵前。
他還真是一點都不害羞,完全把這裏當自己家了,高高在上的像君王一樣,麵無表情,冰冷得令人不知所措。
這雖然不是她第一次這樣看他,但是卻是第一次帶著好奇,探究的目光,一直持續一分鍾以上,目不轉睛地看。
“信信君,你胷前,背上和腹部的傷痕是怎麼回事?”這些傷痕,雖然她以前也看到過,但是她從來沒有過問過。
獨孤信沒有理會她,掀開被子,霸道地躺到了她的身邊。
安唯一隨即移到了一邊,她今晚特意穿了十分保守的短袖紐扣式睡衣和長長的棉睡褲。
獨孤信背對著她,半晌都沒有反應。
安唯一無語地翻了一記白眼,跟這樣的人生活真是沒意思,冷得像冰塊一樣。
她伸手就關掉了燈,突然一聲冰冷的聲音,“不準關!”
“開著燈,我睡不著!”昨晚貌似就沒有關燈。
“關燈,我睡不著!”獨孤信冷聲道,“打開!”
“開著燈太晃眼了,浪費電!”安唯一又被充了句,“這裏是我家!”
“公司不要了?!”獨孤信的聲音冷魅的響起,帶著絲Wan,味。
安唯一驚了一跳,連忙伸手把燈打了開,趴在他的肩上,“我已經把燈打開了,你說話算數!”
“什麼話?”獨孤信開始裝蒜。
“給我一家公司啊!”安唯一甜甜地笑著。
“我說過嗎?”獨孤信戲謔道。
“你剛才的潛意思就是打開燈就給我!”安唯一擰起眉,不悅地咬著唇,他又耍賴,存心戲,弄,她。
“你理解錯了!”獨孤信一副事不關已,死不承認的樣子。
安唯一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他根本就沒有打算給她一家公司,就是存心Wan,她。
她還白目地當真了,想起剛才自己那樣地求他,他完全一副,享,受,其,中,完全不理人的冷傲樣,她就一肚子的氣。
她拉起被子,故意將被子全拉走,然後睡到了床邊上。
獨孤信Chi,條,條的身子頓時間,暴,Lu,無,遺,他轉眸,睨了她一眼,翻轉過身,睡到她的身後,拉起被子蓋到了身上。
“你走開,不要碰我!”安唯一惱羞成怒地吼著。
“故名思義是提醒讓我碰你!”獨孤信Wan,味地勾唇一笑,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際,將她摟進了懷中。
手,指,直,接,探,進,睡,衣,裏,霸,占,著,雪,白,白。
安唯一抓開他的手,賭氣式地狠狠掐著他的手背上的肉,獨孤信不但沒有拿開,反而將她整個人都翻過來,緊緊摟在懷中。
“看你表現!”獨孤信突然一聲長嘯。
“呃?”安唯一驚怔地抬眸,頓時間乖了下來,不卑不亢,一動也不動,怔怔地看著他。
獨孤信就那樣抱著她,閉上雙眼,他本來就打算送給她一公司打理,隻是覺得直接送給她太沒意思了。
“信信君……”安唯一看著他緊閉著的雙眸,彎長的睫毛,試著輕喚了一聲。
良久後,獨孤信幽幽地開了口,“再吵,乾,Si,你!”
安唯一頓時害怕地閉上了嘴巴,乖乖閉眼睡覺,不敢吵一聲,動也不敢動一下,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就這樣,平平安安地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安唯一早早地就起床開始做早餐,十分豐盛的早餐。
白米飯,四菜一湯。
全是按照獨孤信喜愛的口味做的,每一道都是花足了心思,口味清淡可口。
獨孤信醒來後,發現身邊沒有人,怔了一下,環視了一眼臥房,房間不大,找個人十分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