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宮城回了趟家,拜托護士安唯一若醒來就立馬通知他。
他回到家後,用另一個手機立即聯係獨孤信,結果還是沒有聯係上。
他打電話給秘書,把獨孤信所在的酒店地址告訴了他,命他盡快趕過去,並且將火災一事告訴他。
他洗了澡,換了一身洗衣服,又急忙趕到了醫院。
安唯一沒有醒來,依然是昏迷中。
臨城酒店裏,男秘書找上了門,獨孤信還在宿醉中,開門的人是安若昕。
“你來這裏幹什麼?”安若昕認出了他是獨孤信公司的男秘書。
“我找我們總裁有事情!”男秘書回道。
“他還在睡,你跟我說吧!”安若昕不耐地道。
“不行,我要親口跟總裁說!”男秘書禮貌性地歉聲道,然後衝了進去,“總裁……”
“喂,我跟你說了,他在睡,你不要吵到他!”安若昕氣呼呼地跟著他。
獨孤西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男秘書一間房一間房地打開,因為宮城有交待,無論如何都要將總裁叫到醫院去。
安若昕攔著他,不讓他進去,男秘書推開她,“對不起!”
然後,他推開房門,他知道,總裁必然是在這間房裏。
這時,獨孤信也迷迷糊糊地餐開了眼來。
“總裁……”男秘書走了進去。
“爹地!”獨孤西西輕喚著。
獨孤信坐起身來,隻見男秘書來了,一夜宿醉後,頭痛得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男秘書走上前,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後,獨孤信就跳下Chuang,而男秘書將帶來的西裝交給了他,他拿著西裝就進了浴室。
“叔叔,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還要和爹地咬耳朵講!”獨孤西西打著哈欠,奶聲奶氣地念叨著。
安若昕也跟著追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男秘書閉而不答,選擇了保持沉默。
不一會兒後,獨孤信一身洗漱好,一身正裝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我有事要回斐城!你是要留在這裏繼續玩還是跟我一起回去?”獨孤信擰眉,看著女兒。
“我跟你一起回去!”獨孤西西想也沒想就應聲道。
“快點,我在外麵等你!”獨孤信丟下話就走了出去。
獨孤西西迅速地跳下Chuang,洗漱好,她背著小包走了出去。
“信,發生什麼事了?”安若昕疑惑不解地問著。
獨孤信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我有事先回斐城了!”
“信,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
安若昕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信已經抱著獨孤西西走了出去。
回斐城的路上,正值周日的上午,一路都在堵車。
車廂裏,氛圍十分的冰冷,獨孤信不止一次地摧促著男秘書,開快一點!
最後,車子開得飛快。
“爹地,我怕!”獨孤西西抓著安全帶,弱弱地癟起小嘴。
獨孤信解開安全帶,抱著她,獨孤西西害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爹地,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開這麼快?車子開得太快,很危險的說!”
獨孤信沒有回答她,回到斐城後,男秘書將車開到了醫院裏,獨孤信下車後,獨孤西西也準備下車,他攔住了她,對男秘書道,“把小姐送回獨孤家大宅!”
“不要,爹地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獨孤西西不依,奶聲奶氣地大叫道。
“聽話!”獨孤信冷聲一吼,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跑進了醫院。
獨孤西西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癟起小嘴,眼眶外被淚水盈滿,她嗚咽地轉過頭,“叔叔,誰住院了?”
“這個……”男秘書猶豫著,然後轉移了話題,“小姐,坐好了!”
獨孤西西見他不願意說,腦海裏全是獨孤信反常的畫麵,他著急緊張成這樣……
如果說是太爺爺和太奶奶出事,那沒道理她不能去看!
所以,出事的人是安唯一!
他威脅她,不準她泄露,也就是他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人。
至今,距她所知,也就隻有那個女人!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他的爹地在做什麼,昨天明明,還和安若昕一家人吃飯,也說了會在下半年結婚,可是他對安若昕的態度與安唯一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簡直是一個在地獄,而另一個則是在天堂。
他對安若昕的確是很好,但是少了幾分真情流露,這就是所謂的商業聯姻,沒真愛!
……
獨孤信趕到重症監護室,安唯一躺在病Chuang上,臉色蒼白,依靠氧氣罩呼吸,整個人毫無聲息。
昨天,她還好好地,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
他不相信她會自殺!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發生火災?我不是讓你送她回家嗎?為什麼還會出事?”獨孤信轉過身,失控地冷聲質問著宮城。
“吵什麼?你們當這裏是菜市場?這裏是ICU病房,病人需要安心靜養,請你們出去,出去!”護士不悅地吼道。